用它,便足夠了
林羽轉頭望著他淡然一笑,說道:“所以我剛才說了,您徒弟練的十分不錯,比大街上那些表演雜耍的要強,不過,也隻是強那麼一丟丟而已!”
“八嘎呀路,小子,你眼瞎了嗎,我剛才用胸膛接住的可是子彈,子彈!”
服部聽到這話有些氣不過,緊握著拳頭,雙目圓瞪,走過來衝林羽怒罵了一聲。
“是,你剛才確實接住了子彈,不過這裡麵同樣少不了你搭檔的功勞,剛才他開槍的時候,手腕一直在上下抖動,無形間利於子彈的彈射!”
林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語中的。
這就好比將一塊石頭豎著砸向一塊玻璃的話,很有可能直接將玻璃擊碎,但是如果從一側扔過去,石頭很有可能會彈開,而玻璃自然也就不會碎可。
服部聽到林羽這話心頭一驚,見林羽的眼光竟然如此毒辣,臉色不由漲得通紅,不過還是咬著牙嘴硬說道,“好,那這次我讓你來開槍,如果我要是再把
子彈接下來,那你總該承認我練就的是‘至剛純體’了吧?!”
“往生聖體,你這個蠢貨!”
德川長信聽到這話甚為惱怒的衝服部咒罵了一聲。
“對,往生聖體!”
服部立馬糾正過來,挺著身子冷聲說道,“你就說怎麼樣,這槍讓你來開,輸了你給我道歉,說吧,你敢不敢答應?!”
其實他對於自己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就算林羽直線往他胸口上來上一槍,他也有信心能夠接下來,隻不過多半會受內傷,大不了回去好好養養就是了。
“是啊,何少校,那咱們就由事實來說話,這次我們讓你來開這一槍!雖然你這分明是耍賴,但我們大旭日帝國心胸豁達,不與你一般見識!”
德川長信冷哼了一聲,“但是如果你這一槍開下去,要是服部的胸口還是完好無損,那你就要鄭重的跟我們道歉!”
話音一落,他轉頭望向胡海帆,眼神淩厲道,“
胡處長,同時我也要你對我們劍道宗師盟道歉,畢竟何家榮是你的手下,代表的是你們軍情處!”
胡海帆聞言麵色不由一變,要知道,讓他低頭道歉,那就相當於讓軍情處給劍道宗師盟低頭道歉啊!
“好!”
沒等胡海帆說話,一旁的林羽倒是麵色淡然的笑道,“不過我要是用手槍的話,有點太欺負你們了,這樣吧,我就用它吧!”
林羽說話間緩緩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手,麵帶微笑的衝眾人說道。
眾人聞言麵色一動,目光齊齊往林羽手上望去,隨後驚聲一片!
銀針!
林羽手裡拿著的竟然是一根細如發絲的銀針!
這也太兒戲了吧!
在坐的一眾軍官麵色陡變,驚聲四起,雖然他們對針灸接觸的不多,但是也知道這銀針質地較軟,不管是從硬度還是粗細來說,都連一根繡花針都不如!
彆說人家服部是往生聖體或者說會硬氣功了,就
是人家什麼都不會,憑人家的體格,隻要肌肉稍微一繃勁兒,這根銀針也彆想紮進服部的皮肉!
胡海帆和範少將等人看清楚林羽手裡的銀針後麵色也是陡然一白,不知道林羽是不是燒糊塗了!
“胡鬨!簡直是胡鬨!”
範少將和幾個高層臉色陰沉,顯得極為不滿。
一旁的德川長信見狀反倒是麵色一喜,直接沒給胡海帆開口說話的機會,生怕林羽反悔,急不可耐道:“好!好!一言為定!何少校夠自信!我欣賞你!”
他這話一出,剛要開口阻止林羽的胡海帆硬生生的把話憋了回去。
林羽似乎看出了胡海帆的擔憂,衝他自信一笑,說道:“首長,我知道此舉代表著我們軍情處的顏麵,您放心,我心裡有分寸!”
胡海帆聽到林羽這話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轉念一想也是,要是阻止了林羽,軍情處雖然暫時保住了顏麵又有什麼用,若服部真的練就了至剛純體,那劍道宗師盟照樣早晚會找機會踐踏軍情處的尊嚴!
“是啊,胡處長,你應該對你自己的部下有信心嘛!”
德川長信頗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悠悠道。
“何家榮,你是不是心裡有問題啊,大男人家隨身還帶著一根繡花針,不過你這針實在有些太細了點,你可以再換一個粗一點的,省的你覺得我欺負你!”
服部看到林羽手裡的銀針也嗤笑一聲,知道自己贏定了,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服部先生,你倒是跟針乾上了,看來你也就這麼點能耐了!”
林羽麵色淡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
服部冷哼一聲,自知用中文罵不過林羽,冷聲道,“好,何家榮,一會我看看你用這繡花針破不了我這往生聖體,你還有何話可說!”
“首長,這也太兒戲了!您趕快阻止他啊!”
主席台上的範少將語氣急切的衝胡海帆急聲勸阻道,“您看何家榮手裡的東西了嗎?!那是一根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