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似乎也看出德川的顧慮來了,輕輕歎了口氣,說道:“這個何家榮竟然是軍情處的少校,這下我們確實很難動他了!”
“何止是動不了他了啊,這小子在軍情處,那對於軍情處而言,絕對是如虎添翼啊!”
德川恨恨的說道,“這小兔崽子到底他媽的是什麼人,連胡海帆等高層都不了解的‘至剛純體’,他竟然都了如指掌!要不是他,服部絕對能將胡海帆他們騙過去的!”
說著他用力的一拳砸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心頭憤恨不已,他辛辛苦苦準備了這麼久,看似天衣無縫的障眼法,沒想到到頭來被林羽給揭穿了!
如果這次要是成功了的話,那獲得的,可就是軍情處對劍道宗師盟長久的忌憚啊,沒想到一切都泡湯了!
福山沉著臉思索了片刻,隨後低聲說道:“那要是讓何家榮跟軍情處脫離關係,那一切問題不就都迎刃而解了?!”
“說的容易!”
德川冷哼一聲,說道,“好容易攀附上了軍情處這座大山,他何家榮舍得跟軍情處脫離關係嗎?!”
“他不舍得,那軍情處可以跟他脫離關係嘛!”
福山眯著眼,眼睛有些陰冷的說道。
“讓軍情處跟他脫離關係,這怎麼可能?像何家榮這種青年才俊,他們招收還來不及呢!”
德川有些嫌棄的望了福山一眼。
“軍情處不舍得,我們可以幫幫他們嘛!”
福山冷笑一聲,頗有些運籌帷幄的說道。
“哦?你想到什麼法子了?!”
德川微微一怔,有些急切的問道。
“不錯,隻不過可能我們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福山點點頭,接著站起來走到德川身旁,在德川耳邊低聲講述了說了一番。
德川聽到後麵色陡然大變,雙眼圓睜,滿是驚詫的望著福山大聲嗬斥道:“福山,你瘋了?!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福山趕緊拽了他的手一把,無比謹慎的望了門外一眼,壓低聲音衝德川說道:“是,我這個方法確實有些殘忍,但是你試想一下,這個方法是我們現在唯
一能利用的有成效的方法!”
“可是,可是…”
“彆可是了,我隻是提個建議,具體同不同意全部由你來決定!”
福山沉著臉打斷德川的話,補充道,“不過話我跟你說在前麵,這可是將何家榮從軍情處趕出去的最好機會了!用華夏的話來講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自己掂量吧!”
話音一落,他便再沒多說什麼,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德川站在原地麵色忽明忽暗,隨後麵色一寒,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眼中迸發出一股殺氣,冷聲道:“好,這件事就聽你的!”
林羽和向南天還有步承從軍情處出來之後,望著自己手裡的純鈞劍,林羽心中不由感激不已,衝向南天說道:“向老,這次多謝您了,要不然這把劍,可能就不在我手裡了!”
他知道,雖然這把劍是胡海帆決定歸還給他的,但是胡海帆很大程度上是看在向南天的麵子上。
“謝什麼,這把劍本來就是你的,你幫了他們,他們卻要把你的劍搶走,這天地下還有這等不講理的事?!”
向南天笑了笑,隨後輕輕的歎了口氣,輕聲道,“人心不古啊,軍情處,也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軍情處了!”
“可不是嘛,一群白眼狼!”
步承也皺著眉頭十分不悅的嘟囔了一句,“師父,要我說,您就彆再回軍情處了,跟他們操這份閒心!”
“不回了,老嘍!”
向南天笑嗬嗬的說道,其實他知道,他要是真回了軍情處,還不知道連累著多少人的位子跟著動蕩呢,到時候這幫人肯定會恨死他了。
“我也覺得您老不適合回去,起碼現在不行,因
為您的身體不允許!”
林羽也笑著說道,緊接著他麵色一變,突然想起了什麼,疑惑道,“對了,向老,您現在身體狀況這麼差,您是怎麼使出斷金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