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赫站出來淡淡的衝德川一笑,信誓旦旦的擔保道,同時不經意的瞥了林羽一眼,眼中沒有絲毫感情。
“不錯,德川先生,如果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絕不會推脫,我們軍情處敢作敢當!”
胡海帆也沉著臉說道。
“好!”
德川聞言麵色一喜,急忙道,“那就請你們對何家榮做出…”
“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會承擔,但如果不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絕不接受汙蔑!”
沒等德川說完,林羽便站出來冷冷的打斷了他。
“何家榮,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講,就是‘死鴨子
嘴硬’!”
福山沉著臉,冷冷的衝林羽說道,“方才法醫的話你也聽到了吧?!分明是你用那根銀針刺破了服部的心血管,才造成了他的死亡!這個法醫是你們的人找來的,你總不能說這個法醫是在說謊吧?!”
“法醫確實沒有說謊,服部死前心口確實受到過銳氣的攻擊,但是與我無關,我當時刺中的是服部胸口的璿璣穴,與心臟相隔較遠,怎麼可能會傷到他的心血管呢?!”
林羽望著德川和福山毫不退讓的說道,“要是你們不知道什麼是璿璣穴,可以自己回去查查資料!”
“你說紮哪裡就紮哪裡了嗎?!”
德川冷聲道,“可彆忘了,當時你那一根銀針紮下去,服部可是立馬昏倒在地上了!”
他話音一落,周圍的一幫倭國人也立馬跟著大聲的叫嚷了起來,指著林羽破口大罵。
“都給我安靜!”
胡海帆怒聲衝人群呼喝了一聲,衝德川和福山等人沉聲道,“德川先上,就算服部的死與何少校有關
,但是你也彆忘了,事先你們和服部本人也都是同意過得,也是你們自己吹噓著服部刀槍不入的,現在出現了這種結果,我們軍情處有責任,你們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德川和福山麵色不由一變,是啊,當時他們還吹噓著讓林羽用手槍打服部來著。
“德川先生,福山先生,不管這件事的責任在誰,但是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這件事如果鬨大了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水東偉此時再次彰顯出了自己打圓場的能力,衝德川和福山說道,“要是被你們倭國境內,甚至國際社會上的人知道,你們劍道宗師盟的武士被一根小小的銀針就給擊斃了,那你們覺得眾人會怎麼看你們劍道宗師盟?!”
德川和福山兩人麵色陡然一變,是啊,他們兩個隻顧著設計陷害林羽的,結果把這茬給忘了。
“要我說,我們也彆去糾結誰的責任多,誰的責任少了,要我說咱雙方都各退一步!”
胡海帆沉聲說道,“我們軍情處答應針對服部的
死對你們做出相應的補償,可以傳授你們的人幾項華夏玄術的技法,同時我也會對何少校進行處罰,將他官降一級,同時記過處分,你們也就彆在追究這件事了,如何?!”
“胡處長,你…你這也叫處罰?!”
福山聞言極為不悅,他並不在乎所謂的玄術技法,他知道,但凡胡海帆教授他們的,估計早就已經是在華夏爛大街的東西了,而至於所謂的記過和降職,根本沒個卵用,對他們沒有任何獲益不說,說不定回頭他們走了胡海帆就又把林羽升上去了。
“就是,胡處長,你這分明是在敷衍我們!”
德川也極為惱怒的說道,“我們大旭日帝國,死去的,可是一位少有的精英!是我的愛徒!你這種處理方法,相當於是對我和我們旭日帝國的二次侮辱!”
林羽望著德川假模假樣的神情,心頭厭惡不已,要不是看胡海帆在故意保護自己,不想讓胡海帆為難,林羽非站出來痛罵這個德川不可。
胡海帆臉色一沉,威嚴無比道:“那依你們的意
思呢,莫非還要讓我們陪你們一條性命不可,好,我胡海帆站在這裡,要想一命賠一命,你們有膽量的話,儘管來取!”
胡海帆這幾句話擲地有聲,德川和福山兩人麵色不由大變,實在沒想到胡海帆為了維護林羽這小子,竟然放出了這種狠話,這分明是跟他們撕破臉了啊!
軍情處的眾人也猛然一怔,實在沒想到他們的老大竟然如此器重林羽。
林羽也不禁心頭動容,受寵若驚。
“老胡,你反應沒必要這麼激動吧,人家德川先生和福山先生也沒有非說要一命抵一命啊!”
一旁的袁赫悠悠的說道,“這件事我們也有責任,何家榮下手不分輕重,造成了服部的死亡,確實需要付出代價,要我說不如這樣吧,將何家榮逐出軍情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