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敢小瞧我華夏中醫
感受到冰涼的銀針刺入自己的頭頂,瓦爾特嚇得不由身子一抖,不過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他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緊接著林羽再次依次在他頭上的神庭穴和印堂穴紮了一針,順著他的肩頸而下,依次在雲門、天溪、青靈…等胸、臂、腿上幾處穴位依次紮上了銀針。
在場的一眾洋人都看的一臉懵逼,因為他們不懂穴位,所以在他們眼中,隻是看到林羽在瓦爾特身上紮了幾根針罷了,而且此時的瓦爾特也沒有任何的異樣,雙眼一直睜的大大的,眼珠有些緊張的咕嚕嚕轉個不停,顯得有些緊張。
大胡子洋人神色凝重,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林羽的一舉一動,極力的分辨著林羽有沒有用什麼西方催眠術中的手法。
不過看了半晌,他便發現林羽施針的手法跟西方的催眠術截然不同!
像他們這種外行根本不知道林羽這些銀針紮的有
什麼規律,不過在中醫藥研究院一眾成員的眼中,林羽每一針所紮的穴位他們都看的真真切切,起初他們還沒看出來林羽所紮的這些銀針有什麼用意,但是等林羽在瓦爾特另半邊身子也紮滿了銀針之後,眾人的神色頓時不由變了變,睜大了眼睛,有些驚奇的低聲議論了起來,說著“經脈”、“循經感傳”之類的字眼。
一旁的郝寧遠聽著這些字眼滿頭霧水,低聲衝孫犁問道,“老孫,家榮這種針法…”
“彆說話!”
此時正聚精會神看著林羽針灸的孫犁沉聲打斷了他的話,因為孫犁看的太入神,已經忘記了身邊郝寧遠的身份。
郝寧遠微微一怔,動了動喉頭,把話又咽了下去,有些埋怨的看了孫犁一眼。
“天才,當真是天才…”
孫犁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林羽嫻熟的手法,眼中光亮閃動,低聲嘟囔著,讚歎不已,“就這麼寥寥幾針,就把經絡給貫通了出來了…”
很快,林羽便將手中的銀針係數紮到了瓦爾特的身上。
此時站在瓦爾特頭頂上方不遠處的威廉蹲下了身子,低聲問道,“瓦爾特,你感覺如何?”
“哼,不過是蚊子撓癢癢!”
瓦爾特冷哼一聲,頗有些不屑的說道,臉上有些得色,先前的緊張也一掃而空。
他自己的身體他當然最清楚了,林羽給他紮在身上的這些銀針,根本不痛不癢,他的意識也是一如既往的清醒,如果林羽讓他去舔那畫像上乾涸的濃痰,他一定不會舔,甚至還要好好的嘲諷林羽一番。
“這些對你而言就是雕蟲小技,堅持住!”
威廉見瓦爾特意識十分的清醒,不由長鬆了口氣,冷冷的掃了林羽一眼,神情間有些譏誚,看來這次這個何家榮要玩砸了!
林羽施針結束之後,神色立馬也鬆懈了下來,抹了把頭上的汗。
“何會長,這…這就施針結束了嗎?!”
人群中有個中醫藥研究院的成員見林羽施完針之
後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不由好奇的問了一句。
其他人也都紛紛的騷動了起來,交頭接耳的低聲議論著,開始質疑起了林羽口中所謂的催眠術。
就算他們再不懂,也知道催眠術會讓人的意識喪失或者半喪失,但是地上躺著的瓦爾特卻無比的清醒,甚至望向林羽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嘲弄。
“嗯,施針結束了!”
林羽點了點頭,笑道,“不過還差一步!”
說著林羽直接走到瓦爾特頭部位置,蹲下身子,伸出拇指,在瓦爾特人中穴用指顫的手法輕輕的按揉了一下。
“哼!雕蟲小…”
瓦爾特剛要學著威廉的話說一聲“雕蟲小技”,但是他的“技”字還沒說出口,他的話音便猛然頓住,眼中的神色陡然間暗淡下來,就連神情也立馬呆滯了起來。
周圍的眾人此時似乎也看出了瓦爾特的異樣,不由發出了一陣驚呼。
“瓦爾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