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真看上他了!?”江子騫見她神色不對,不敢置信地說道。
鬱棠趕緊轉過身,扯著江子騫的胳膊就往彆處走,“你彆瞎說。”
“你還特意跑回來眼巴巴地看兩眼!”江子騫一臉不相信。
“真不是,我待會和你說。”鬱棠扯著他離開,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回過頭,看到那個頎長的身影消失,她心裡頓時亂了。
江子騫看鬱棠的臉色發白,不是小女生看到帥哥的喜悅,而是怎麼說呢,震驚、愧疚、憤怒、難受,總之沒有羞怯,她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這才打消了原來的念頭,“回去後好好和我說說,你認識他?”
“等回去再說,我現在亂著呢!”鬱棠音量不自覺提高了。
江子騫神色悻悻,這才閉嘴了。
兩人搭了電梯回酒店套房,季聿懷拿著客人的點單來到後廚房,從廚房的小窗口裡探出一張俊美的臉,他開玩笑道:“哥,聽說你被美女救了,她看上你了?”
“彆胡說,她隻是看不下去我被人刁難,替我說幾句話。”季聿懷淡淡地說道。
男生眯著眼睛,打量著他,“可我聽說她替你賠錢給那個暴發戶,你追上去和她交換了聯係方式,她叫什麼?”
季聿懷這才想起那張紙,他打開一看,薄唇吐出兩個字,“鬱棠,憂鬱的鬱,海棠的棠。”
“哦,長的漂亮嗎?”男生嬉笑道。
季聿懷不滿地瞪他一眼。
“季延,過來乾活了!”
男生後麵傳來一聲催促聲,他回過頭,“馬上就來!”
季聿懷收起那張紙,神色沉著,“我隻是想還她錢,沒彆的意思,你快去乾活,乾完活就去圖書館,彆耽誤學習,司考沒那麼容易過。”
“知道了。”季延應了一聲,轉身去忙活了,臨走時不忘調侃他,“哥,也許她對你一見鐘情,你真不抱希望?”
希望?季聿懷眼神冷漠,他最恨的就是希望,隻要不抱希望,就不會有失望,他根本不相信所謂的一見鐘情,況且她身邊有另一個男生。
她隻是像其他女人一樣,被他的皮囊暫時性地迷惑了,像剛才那個大金哥的女伴,她看了他很長時間,眼神迷離,以至於那個大金哥氣不過,想方法來刁難他。
可是他能怎麼辦?他隻是個小小的服務生,他需要這份工作,開學後弟弟們的學費和生活費都壓在他身上,還有租的房子馬上要到期,續租要付三個月的房租。
他隻能忍。
在心裡計算著各項費用,以及要還的錢。
他握緊了拳頭,紙張的棱角刺著掌心,今天替他解圍的一男一女,年紀比他小,但他們的生活是那麼肆意。
“叮。”
一道菜傳了出來。
季聿懷收起各種情緒,他端起餐盤,走了出去。
酒店套房內,江子騫坐在沙發上,看著鬱棠從這端走到那端,秀氣的眉擰著,神色複雜,他從沒看到她臉上擺出這樣糾結的表情,他忍不住開口道:“喂,你彆晃了行不行,有什麼就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你不懂。”鬱棠深沉地說了句,她站在落地窗前,沒空欣賞這些美景,視線落到了不遠處的百貨公司。
季聿懷他不應該是這樣的,要是她媽媽沒有從中作梗,他是堂堂正正的百貨公司繼承人。
更不會被一個暴發戶當眾羞辱,今天要是他們的身份對調,她被人羞辱,她能如此平靜嗎?
一想到這些,她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她覺得很對不起他,原來她偷走了屬於他的一切。
該住在豪宅,買奢侈品潮牌,開著跑車,念貴族學校的人應該是他。
可是再想想他們以後會用陰險的手段對付她,她心情越發複雜。
到底該怎麼辦?
江子騫眼看著她臉色變了又變,嘴唇緊抿,臉色難看到一個境界。他長臂搭在沙發上,轉頭問,“你到底怎麼了?季聿懷是誰?季……姓季的!”
他突然瞪大眼睛,盯著鬱棠,“他姓季,難不成是季家的人?沒那麼巧吧?”
鬱棠笑得比哭還難看,她點點頭,“如果沒有錯的話,他應該算是我大哥。”
“啊?”江子騫懵了一下,眼睛瞪得比鬱棠還大,他很快反應過來,“什麼大哥,壓根沒血緣關係,你戶口不是上在你爸那,再說你媽都要離婚了!陌生人好不好!”
“要不是我媽害了人家媽,他也不至於變成這樣,你今天也看到了,那個暴發戶是怎麼羞辱他的,要他跪下舔鞋。”鬱棠眼圈微紅,“要是他還是季家的少爺,今天在這爽快打臉的人就是他!”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