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玨是隻要有的吃就什麼都不問,聽得這話她笑了笑:“好啊,看來我在這兒有口福了。”
“阿璃,你真的好厲害啊,我除了會捏麵塑,其餘什麼都不會了。”
譚柚苦笑:“我會地也不多,我如今在橋叔那邊學品茶,我都感覺自己是個榆木腦袋。徐老師的剪輯攝像技巧,我有看過他推薦的書,但是我一時半會兒也很難上手。”
“反正徐老師看我拍的照片,隻能說是平平無奇。”
王玨很認真:“平平無奇已經很好了,很多人他連平平無奇都做不到的。而且這些東西雖說需要天賦和靈氣,但是經驗的積累也很重要。”
“審美……是可以培養熏陶出來的,可以多去各種博物館或者文化展走走,更能開闊眼界。”
譚柚想了想:“等以後有時間吧,我如今暫時走不開。”
王玨也不再多說彆的,朋友之間最忌諱的就是交淺言深。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理應對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規劃,彆人指手畫腳算什麼?
吃過晚飯,徐亮自覺的收拾碗筷,溫轍要幫忙卻被徐亮按住了:“你是客人,可不興你幫忙,你隻要在這兒住地開開心心就好了。”
溫轍疑惑:“你……不是客人?”
“他給了報酬的,”譚柚說了一句:“我包吃住,徐老師幫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當然歸根結底是我賺了。”
徐亮好笑:“其實我也賺到了,自從我成為你的專屬攝影師以後,找我拍照的人不知凡幾。可惜他們都不合眼緣,話說回頭我給你拍照吧?”
“免費的,我覺得你挺合眼緣的。”徐亮這話是對著王玨說的,他下午也看到了王玨捏麵塑的樣子,很認真很專注。
麵塑不像舞蹈一樣絢爛,往往完成一個作品需要很長時間。而舞蹈不是,舞蹈能夠直擊人的心靈,所以如今徐亮就很好奇王玨的內心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
事實上這種綿長安靜地表達自己內心世界的藝術是徐亮從來都不曾接觸過的,所以如今他是真的好奇了。
王玨抬眼:“好啊,也是免費?”
“那是自然,”徐亮得意地挑起眉梢:“我早就說了,我隻給合眼緣的人拍攝。至於那些重金邀請我的,等我哪天山窮水儘了,可能我會考慮吧。”
“反正我如今不差錢,咱們阿璃是真能啊,我跟著你理財,絕了。”
譚柚笑笑:“運氣好而已。”
徐亮擺手:“是,運氣。”
彆的他不多說,隻是利索地在廚房洗刷。眾人說說笑笑,自成一派天地。
晚上,沈舅舅家的客房內,王玨和譚柚相對而坐。兩人的麵前都擺著一個麵團,王玨在專心致誌地創作,譚柚也不打擾她,而是自己捏地開心。
隻是她這人的想象力著實匱乏,最後也隻能夠捏個方方正正的長方體或者正方體出來,了不起能捏個五角星,至於彆的,譚柚著實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