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衣矜持道:“勉勉強強吧。”
他看了一眼躺在陣法中間的女子,語意不明道:“你還挺救人心切的?”
立夏總算回過味來了。
他調侃道:“小貓咪這是吃醋了?”
葉寒衣:“……”
誰吃醋?
立夏抱住貓貓,親了幾口,“乖啊,不吃醋,我最在乎的肯定是你咯。”
畢竟貓奴肯定最在乎自家小主子。
怎麼會在乎外人呢?
“羅娟是羅家村的人,遭遇到這種事情,我看不過眼是正常的,這三個人手上應該沾染了不少人命,”立夏解釋道:“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葉寒衣指了指灶台的位置,“何止不少人命,還把人命當柴燒了。”
他知道有些修士仗著自己有點修為就瞧不起普通人,隨意對普通人出手。
這種沒有品德的修士,葉寒衣是瞧不上的。
不對普通人出手,是作為修士重要的原則。
立夏走入屋內,聞到了濃鬱的腐臭味,“難怪葉家村人這麼少。”
也不知道羅娟家裡到底怎麼想的,把羅娟嫁給葉榮這種人渣。
不過……立夏想起當初羅娟的態度。
隻能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那裡有東西。”葉寒衣指了指牆上一副非常違和的掛畫。
這個房子非常簡陋,看起來像個不修邊幅的流浪漢才會住的地方,結果牆上卻掛著一副奇怪的畫作。
屬實太奇怪了。
特彆是,他居然對這幅畫作產生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這幅畫……”立夏沒什麼藝術細胞,但是有敏銳的觀察力。
“不能多看,會陷入其中的。”他捂住貓咪的眼睛,“剛剛我看了一眼,就有種頭腦不清醒的感覺。”
葉寒衣抖了抖貓耳朵,用爪子推開立夏的掌心,緩緩道:“契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