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元汲坐了下來,看到夜鳳棲沒動,於是挑眉笑著把人拉著坐下。
“雖然應該沒有在皇宮裡頭睡得舒服,但是荒郊野外的有這樣也不錯了,鳳棲覺得呢?”
“的確不錯了。”夜鳳棲簡短地說道。
司元汲的目光落在了夜鳳棲的衣領處,這一絲不苟的衣領,讓他很有想要弄亂的衝動。
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夜鳳棲的目光幽深了一些,但他並沒有阻止司元汲的行為。
於是接下去的發展也就變成了自然而然。
或許是因為畢竟在外麵的緣故,夜鳳棲比起在寢宮裡麵的時候更加的隱忍,幾乎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司元汲真是愛極了對方這隱忍的模樣,他親吻著對方的眉眼,把人整個地鑲嵌在自己的懷裡,就好像兩人是天然的一體。
次日到來的時候,因為臥榻比較小的緣故,司元汲是把人抱在懷裡睡的,所以等到夜鳳棲這裡有動靜的時候,司元汲就跟著睜開了眼睛。
剛剛睡醒的司元汲睡眼朦朧,聲音也帶著一絲沙啞的味道。
“天亮了嗎?”
這聲音過於磁性,夜鳳棲的身形不由得微微一頓,看了一眼司元汲之後才回:“天亮了,你可以再睡一會兒,我讓人先趕路,等你睡醒了再用早膳。”
司元汲覺得這提議不錯,所以沒一會兒他的眼睛就再次閉上了。
等到他再次睜眼的時候,外麵的天光已經大亮,飛攆正在飛行當中。夜鳳棲盤腿坐在旁邊看著又是在修煉了。
這人好像不是在修煉就是在修煉的路上,真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如果是在現代世界的話,那肯定是彆人家的兒子,老師眼中的好學霸。
大約是察覺到了司元汲的目光,正在修煉的夜鳳棲睜開了眼。
“你醒了?”
司元汲也坐了起來,他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歪歪扭扭的朝著旁邊的車壁一靠。
“你是不是從小到大一直都這麼努力的啊?”
夜鳳棲一時沒聽明白。
“什麼?”
“每次見你都是早早的就起來修煉,一有時間就修煉,所以你是不是從小到大都這麼努力啊?”司元汲托著下巴,老有興致的問。
“在這個世界,沒有實力傍身是萬萬不行的。”夜鳳棲回答的很冷淡,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回憶,所以眉眼之間都是一派疏冷。
司元汲眨了眨眼。
這回答倒像是對方受了不少委屈一樣,不過仔細想想,好像的確如此。也就是對方的修為不夠高,如果對方此時是仙涅境的大佬,皇室還能夠逼迫成功嗎?對方也不用那麼憋屈的服下孕子丹,不必嫁給原主。
所以實力的確是很重要的。
甚至是至關重要的。
沒毛病。
司元汲想到此處略為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畢竟現在他繼承了原主的身體。
“肚子餓了,我們先用早膳吧。”
夜鳳棲點頭,然後下令,讓飛攆停下。
早飯已經準備好了,並且是熱騰騰的。
等到吃過了早飯之後,那自然是繼續趕路。
因為昨天夜裡並沒有趕路的緣故,所以要到明天才能到達目的地。
趕路還是比較無聊的,尤其是雖然旁邊有個人,但對方隻知道自己修煉。所以司元汲也隻能跟著一起修煉,反正也沒人陪自己說話。
小血兒不算。
不過這家夥今天還真沒出現過,昨天吃的心滿意足,今天還在消化當中。
轉眼又來到了傍晚,不過司元汲今天就沒有去打獵了,有那樣的一把弓箭在,他覺得打獵也沒意思。
夜晚的時候自然是依然抱著夜鳳棲睡的。
第二天的傍晚時分,飛攆終於來到了重緣宗的外頭。
這裡的動靜很快驚動了整個重緣宗。
司元汲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一個問題,他轉頭問身邊的夜鳳棲。
“你回來的事情有提前通知嗎?”
夜鳳棲搖頭,“沒有。”
就算要通知,也隻能派靈雀,速度也未必能夠趕得上飛攆,所以夜鳳棲乾脆就沒有通知。
司元汲眨眨眼,所以他們這算是忽然上門。
讓飛攆降下,司元汲也落在了地上。
他和夜鳳棲站在一起的時候,重緣宗裡麵已經有數道身影往這邊飛速而來。
最前麵的赫然就是重緣宗的宗主,也就是夜鳳棲的師尊。
司元汲的目光朝著那邊看去,這就是夜鳳棲的師尊啊,氣勢看著也是挺強的,這人的修為跟月行大帝相當,氣勢看著也是相當。
或許是因為一點不熟的緣故,他覺得這人的氣勢可能比月行大帝更盛兩分。
瞧著就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