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攻擊對象從怪物變為神龕時,屋子裡突然開始出現異常,房屋裡那些刻在建築當中的名字全部開始往外滲血,短短幾秒鐘的時間,整個二樓的牆壁和地麵就被染紅。
空氣那股臭味變得更加濃烈,被壓製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怪物劇烈掙紮起來。
他主動去觸碰紅衣留下的血絲,在身體上割出一道道猙獰的傷口。
無數黑色絲線從傷口中湧出,彙聚在一起,如同巨獸的舌頭,想要將神龕包裹住。
有四位紅衣在,陳歌本以為穩操勝券,但隨著時間推移,情況變得有些複雜了。
數量恐怖的詛咒絲線全部圍向紅色高跟鞋,那個怪物身上的傷口越多,從他身體裡冒出來的詛咒就越可怕。
渾身纏滿繃帶的紅色高跟鞋成為了怪物的主要攻擊目標,如果僅僅隻是這樣,陳歌也不會在意。
整個二樓的詛咒全部加起來隻能阻攔紅色高跟鞋,許音、惡臭和無頭女鬼三位紅衣都沒有成為詛咒攻擊的對象,還有三位紅衣在,對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翻盤。
紅衣和厲鬼之間的差距,不是數量能夠攤平的,就算是能夠同時操控眾多厲鬼的閆大年,也隻能號稱是紅衣之下最強厲鬼。
可是很快,陳歌察覺出不對。
圍攻無臉怪物的惡臭和許音狀態有些奇怪,他自己身邊的無頭女鬼也有點不對勁了!
血液的腥味越來越重,除紅色高跟鞋之外的三位紅衣不再掩飾身上恐怖的氣息,他們開始將最血腥猙獰的一麵展露了出來。
“周圍有危險?他們感知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房間還是那個房間,陳歌擁有陰瞳、鬼耳和靈嗅,他很肯定四周並沒有什麼東西過來,隻有他們幾個在。
“沒有遇到危險,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在恐怖屋裡呆的久了,這些紅衣都會習慣性的隱藏自身氣息,他們會下意識的不去回想那些痛苦和絕望,以一種全新的方式陪同在陳歌的身邊。
當然這個過程也不是短時間內完成的,而是在陳歌一步步的引導和陪伴下,雙方建立起的一種信任。
但就在現在,那信任被什麼東西遮蓋,那最珍貴的東西好像被打碎了。
後背傳來刺骨的涼意,無頭女鬼看向陳歌的視線變得迷茫,猩紅和慘白兩種顏色在她的眸子裡交織。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影響著她,讓她忘記了眼前的人是誰。
如果此時此刻站在她身前的不是陳歌,隻是一個普通人她會怎麼做?一個回想起了痛苦過去,被絕望充斥的靈魂會怎麼做?
答案不用多說,陳歌試著去和無頭女鬼溝通,試圖讓對方保持清醒,但是效果很差。
無頭女鬼距離神龕和怪物比較遠,受到的影響還不算大,但此時正準備從神龕中取出泥塑的許音和惡臭就不同了。
他們的情況非常糟糕,猩紅的外衣上浮現出猙獰的鬼臉,兩位紅衣都處在暴走的邊緣。
“這怪物的能力可以影響到紅衣?”陳歌從未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就連黑色手機承認的紅衣之下最強厲鬼閆大年,他的能力對紅衣的影響也非常微弱。
“三位紅衣的神智出現了問題,他的能力可以影響紅衣的神智?不對,看無頭女鬼的情況,她望向我的眼神都變得有些陌生,感覺就像是忘記了和我之間的記憶一樣!”
陳歌覺得有些不妙,他心底浮現出了一個猜測:“這怪物的能力難道是淡化某些記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