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言惑眾!”花臉立馬冷哼出聲。
對於這武林之後到底誰做主,花臉也不清楚。
他也不需要清楚。
百花塚現在的凝心力完全為零,甚至可能是負數,要是沒有蝕命花的存在,這些人早就亂成一團了。
所以百花塚的未來,花臉完全不需要考慮了。
“我要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要讓你們天武付出代價!”花臉的心中十分的清楚。
支撐他的從來不是什麼功名利祿,而是刺骨的仇恨。
“就算域外魔頭真的回來,以魔頭的殘暴,勢必會讓武林再次陷入困苦災害之中。”
“何不趁此機會鏟除其爪牙,這才有著讓武林恢複正常的可能。”
花臉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十分清楚,那就是你們已經參與了反叛,現在退不退的已經來不及了,真要回來,必然被清算,隻能跟我們一條路走到黑了。
這話一出來,原本不穩的場麵也被穩住了。
隻是到底也是有著一些人心中有了顧忌。
原本熱鬨的公審陸柏的場麵,也漸漸冷卻了下來。
很多時候,起作用的,往往是那些沉默的大多數,但是這些大多數在大部分時候卻是被那少數人所代表。
換句話說,誰贏他們幫誰,而他們幫誰其實也就誰贏。
之前天武聖地節節敗退,反抗之力有限,百花塚形勢一片大好,他們自然是站在百花塚這邊。
而現在天武聖地站了出來,過往對於聖地的恐懼,以及域外聯係即將回複的消息,都讓他們停下來戰隊的腳步。
陸柏的位置就變得有些微妙了。
失勢的時候,陸柏便是域外魔頭,而一旦有著背景,那麼陸柏便是天人。
所以陸柏和百花塚的恩怨,便不涉及那‘大勢’,就僅僅隻是個人恩怨。
個人恩怨的話,他們便不想管了。
“嗬,這女人既然入了天武魔域,那她的父母就死有餘辜!”花臉瞥了一眼那站在鳳飛女群裡的那個女人,不屑的說道。
“以未來之事,來定過去之罪,你何宜好大的官威啊。”陸柏也不在意。
花臉這人反聖地已經反魔怔了,對付這種魔怔的人,你和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隻要周圍的人不被他捆綁著一起上就行了。
“反正我殺你那和村夫村婦亂來的老爹,你怎麼也不甘心,終歸還是要手上做過一場。”陸柏伸展著筋骨,身上龜裂的傷口此刻也止住了血流。
“我再打一場也不是不行。”陸柏看著花臉,發現花臉的氣息比之前要強大不少。
不過這也並不意外,和蝕命花共生後,又以邪道的方式修行枯榮真經,他們的成長速度也隻比陸柏這種直接利用模塊的旅者稍微慢上一些。
某種程度上,花臉單論實力可能比臨海仙都要強。
陸柏以現在的狀態再和他打一場,那又九成的概率會死。
隻是此時的陸柏,卻目光炯炯,好似等待著花臉答應。
“為父報仇是肯定要報仇的,但不是現在。”
“來人將這些鳳飛女圍住。”花臉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陸柏說道:“我先料理了這些賤婢妖婦,找個時間我會去會一會你。”
“也好過被人指責我趁人之危。”
花臉的目光掃過臨海仙等人,心中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