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李雲卿還在煩惱到底如何才能在幾天的時間裡把這些服裝趕製出來。
畢竟按照明朝的生產力,想要趕製出這些衣服,至少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雖然遊戲內外的時間流速不一樣,但就算是遊戲內幾個月的時間換算到遊戲外,也足夠讓大學生們失去興趣了。
正當她為此苦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外掛”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
在子課題三完成以後,李雲卿成功得到了三個積分,不僅成功升職,權限照比之前也擴大了。
她的操作麵板裡多了一個新的功能——外包。
顧名思義,就是可以把一些任務外包出去,轉交給其他人來做。
而且“外包”的權限不僅僅限製在明朝時間內,也就是說,她完全可以跨越時空把任務外包給現代社會的生產商。
依靠現代的生產水平,彆說是一萬套“銀鋒”和九萬套普通時裝了,就是一百萬套,也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做出來。
甚至她還能有時間跟生產商溝通調整服裝的細節。
時裝的款式是參照明朝士兵的軍服款式來進行改製的。
普通時裝共有兩件,分彆為布衣和罩甲。
布衣比較輕薄,采用棉布或者麻布製成,樣式為長袍或者短衫,顏色多為灰色或深藍色,適合夏天和秋天穿。
罩甲更為厚實,由鐵片和皮革製成,是長袖上衣,對襟設計,保暖效果更好,防禦能力也更強。
“銀鋒”時裝的配置其實跟普通時裝相同,都是一件布衣、一件罩甲,但是與普通時裝相比,設計感更足。
李雲卿甚至讓係統給他找了曆史遊戲中比較受玩家歡迎的時裝的圖片,總結了一下那些服裝的款式的優點,在普通時裝的基礎上進行了修改。
銀色算是鎧甲中比較炫酷的顏色,銀鋒中的“銀”也由此而來。
除此以外,她還增加了一件披風,總之就是怎麼拉風怎麼來,保證穿上的效果足夠“浮誇”。
五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李雲卿早就已經把這些時裝通過麵板放入商城之中,最後到底誰能搶到“銀鋒”,她也不知道。
大學生這頭也是所有注意裡都在商城之中,隻等著“開售”的按鈕變亮。
三、二、一!
時間一到,趙文騫就瘋狂點擊。
手指頭差點戳出電火花了,睜眼一瞧,還真的讓他搶到了一套。
當趙文騫看到自己的麵板中出現“銀鋒”,下麵寫著“待裝備”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他搶到了,他真的搶到了!
非酋終於幸運一回了!
就衝著能讓他這個非酋走運一次,這個遊戲他死推!
趙文騫迫不及待地就換上了時裝。
穿上身的效果一點都沒讓他失望,不僅賊酷賊拉風,而且穿在身上特彆妥帖舒適,就跟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
他記得他沒有填寫過身高體重之類的數據,但是現在卻這麼合適,這到底是什麼黑科技?
繼趙文騫之後,人群中又陸續爆發出感歎,有些是如他一樣搶到“銀鋒”驚喜的,當然也有沒搶到在瘋狂遺憾的。
“啊!我搶到了!我搶到了!”
“範進中舉!理解範進,成為範進!”
“草,我服了,一萬件,五秒就沒了,你們都是蹲在路由器上的嗎?”
“宿舍的網卡死我了,等我進去,彆說‘銀鋒’了,普通時裝都要抽沒了。”
“那樓上你還是不夠努力,我們實驗室的網最好,為了搶‘銀鋒’,我特意早早來的實驗室。”
“所以你搶到了?”
“沒有!剛才要搶的時候我導師剛好找我,孩子已經在哭了,嗚嗚嗚~”
趙文騫搶到了衣服,現在嘴角簡直都放不下去了,他自己臭美完,特意去找了李丹青,“你搶到了嗎?快換上啊,咱倆還能一擺個pose。”
雖然遊戲裡並沒有照相的功能,但是有錄屏的功能,到時候等他出去了,可以找到這段的錄屏截圖,他上次看的時候清晰度還挺高的。
“我沒有搶到。”李丹青一副“整個世界都要塌了”的表情,現在每一個搶到“銀鋒”的人都是他平等“嫉恨”的對象,他拽著趙文騫來回晃個不停,“你說,我的‘銀鋒’是不是被你給抽走了,你給我還回來啊啊啊!”
……
於謙與大學生們已經相處有幾天了,這幾天他經常聽見他們說到什麼時裝什麼“銀鋒”的,耳朵都快出磨出糨子了。
李雲卿給他看過那個服裝,是挺好看的,但他還是難以理解,一件衣服竟然會如此遭大家的追捧。
“於大人,我聽說天兵們身上穿的這些衣服是李雲卿做的?”楊洪問道。
“嗯。”
“那她沒給您留一套?”
自然是留了的。
李雲卿跟於謙是摯友,早年因為李雲卿的官階低,俸祿不多,但她又是一個“饞貓”,看見好吃的就走不動道了,所以於謙沒少請她吃飯。
剛開始李雲卿也覺得不好意思,拒絕過幾次之後,於謙直接把她喜歡吃的打包送上門,還告訴她不要介懷,他們兩個人是同鄉更是摯友,在外互相幫襯也是應該,更何況隻是些吃食罷了。
李雲卿這才接受了。
作為回饋,她也會經常把自己醃的小鹹菜、做的小糕點給於謙送過去,她雖然官階低,但是到底閒著的時間多。
而這次做時裝,都不用於謙說,李雲卿在就格外多做了幾套,其中就有專門給於謙留出來的。
不過楊洪這麼問,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於謙聽出他的畫外之音,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楊洪舔了舔嘴角,“那還有沒有多餘的了?”
“我們覺得也挺好看的。”孫膛道。
他們幾個大將軍本來對這些“浮誇”的東西是不怎麼感冒的,畢竟真的到了戰場上,管你銀鋒金鋒,防禦效果好才是王道。
但是他們成天到晚聽著天兵們說“銀鋒”多好、多帥,心中也逐漸好奇了起來。
畢竟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更何況他們又不是打算白要,可以給錢啊。
於謙實話實說,“這我就不知曉了,等她來了,你們可以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