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笑：“……你倆就不能有點出息！”
“姐什麼時候回家呀。”
李笑笑：“……”其實她也不是那麼渴。
大門在身後啪嗒關上，乾練的女性精英站在電梯間裡，一邊看著顯示器上滾動的樓層數字，一邊垂眸揣摩著。
李笑笑的提議他們早已想過，隻是一切沒有如果，王阿姨已經被第三者邏輯鏈捕捉，無法與用戶、邏輯鏈接觸。
老板嗬嗬地笑著，紅蘿卜似的手指在臟兮兮的圍裙上擦了擦，跑到攤子抽屜裡拿了三瓶可樂。
很快，接通了電話。
“哪裡怪怪的……哪裡呢？”
“臥槽這麼巧，姐，我在隔壁超市門口呢！你這個小區就在我馬路對麵，你過來啊。”
宿九州驚訝地笑了：“看來夢想家和紮心者，確實是兩條非常互補的邏輯鏈。”
蕭矜予：“嗯？”
李小同：“好耶，老姐請客了。”
“宿上校，你覺得夢想家有機會升到五級嗎？”
胖老板放下烤腸，感慨道：“今天的陽光也很燦爛嘛。”
李笑笑：“哎！”
“那來一份，不要香菜。”
***
青年麵無表情地將碗放到餐桌上，道：“廚房裡好像沒有杯子，隻能拿碗給你倒水了。”
李笑笑報了個小區名：“我來這個小區一趟，做個任務。”
齊思敏無辜地舉手：“可彆說是我帶你弟吃的，你弟自個人硬拉著我來的。彆說，這家店的烤腸炸串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嘗嘗？”
李笑笑蹙眉問：“你在那乾什麼。”
李笑笑突然道：“我又想起來一件事，不過應該算是一件難得的好事。”
李笑笑瞬間清醒。
香噴噴的烤腸、手抓餅很快送上桌。李笑笑隨意地瞄了眼攤主，是個皮膚很紅的胖子，笑嗬嗬地把東西送上來後還問：“喝水麼，我這有飲料，可樂五塊錢。”
“還能乾嘛，我和齊姐剛清除了一點垃圾。忙了一晚上，可累死我了。現在天還沒亮，餓死了，我們就在路邊小攤吃東西呢。你來嗎？”
組織部在用戶委員會的一層，一般來說不用乘電梯。
來都來了，李笑笑非常順暢地拉了椅子坐下，對不遠處賣烤腸的大叔說道：“一根澱粉腸、一根純肉腸，你這還有什麼？”
李笑笑單手插著口袋，想了想：“等會兒就回去，我正好忙完了，正在坐電梯呢。”
三人又說了兩句，李笑笑先行離開。
李小同敏銳地問：“你不在用戶委員會？”
在蕭矜予和宿九州奇怪詭異的目光下，李笑笑迷迷糊糊地喝完了這碗水。她將黑裙子女人的素描畫像發給蕭矜予、宿九州一份，便拿著錄音筆離開。
……
李小同：“彆罵了彆罵了，在努力了在努力了。”
溫馨濃烈的肉香在空氣中緩緩盤旋，上升，與初升的朝陽一起飛向天空。
走進電梯，李笑笑還在思考審判之矛和第四視角今天晚上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忽然口袋裡震動了一下。她拿出手機。
蕭矜予輕輕頷首：“我知道。”
倒也不是很貴。李笑笑：“那來三瓶。”
李笑笑對自家這個弟弟十分恨鐵不成鋼，看著他大口吃肉的模樣，終於忍不住道：“你就不能長點心眼，努力點，好好琢磨琢磨。你們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保持思考！保持思考懂不懂，你什麼時候能升級！”
“嗯快了。我信號不好，有什麼事，快說。”
臨走前，她道：“再有什麼消息，我會再通知你們。蕭矜予，用戶委員會也會幫你搜尋這個女人的身份，不過她很有可能是個匿名用戶，能隱藏這麼多年，現在想找到她難度極大。”
短發女人笑道：“一個小時前，夢想家順利理清紮心者的因果，結束了紮心者的邏輯風暴。接著她就昏迷了。王隊把她送到邏輯研究所後，經過檢測，她的生命體征沒有問題，反而是她的邏輯鏈處於一個高度活躍的狀態。”
又有人來買烤腸。
李笑笑走到馬路對麵的超市門口處，她四處張望了幾秒，一下就看見了那個戴著鴨舌帽、激動地高舉揮手的大男孩。
齊思敏也笑眯眯地說：“吃大戶，美滋滋。”
李小同無語道：“我就不能是關心你一下，問你什麼時候回家嘛。你都兩天沒回了。”
宿九州：“她的排名，一定會提升。”
天蒙蒙亮，東邊的天空有一絲淡淡的魚肚白。
李笑笑皺眉道：“居然這麼低。”她以為會高一點。
“幾率大概為50%。”
“可惜了，其實王倩文應該是看見了對方的長相的，她一定看見了。但是這個短暫的畫麵並不存在在她的記憶裡。她沒記住。”李笑笑歎氣道：“如果她沒有被第三者邏輯鏈捕捉，禁止與用戶接觸，隻需要讓夢想家出馬抽取記憶，就能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
老板吆喝著：“三塊五。”
開朗活潑的大嗓門男聲從聽孔裡刷的傳出。
女性的第六感發揮了一半作用，很遺憾地沒能直探真相。
她沒有表情地走過去：“又吃路邊攤，垃圾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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