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確實不一樣，劉方死亡得快了一點。但如果，我們假設一下，劉方也應該屬於那個活得久的類彆呢？他其實和餘思晴、姚安平一樣，他表麵上2時的時候就死亡了，但其實他真正也活了將近40個小時呢？”
“胃炎會有多種症狀體現，但是吃減肥藥隻會有一種體現——消化慢，消化不良。八個人裡，六個人不會消化不良，隻有他們兩消化不良。而他們倆，就是活得最久的那個……”
隻見青年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在九份凶手資料裡不斷翻找，忽然抓起其中一份。
是性彆？
“餘思晴，14歲；姚安平，31歲。他們都是中都人，從小在中都長大，但他們兩生活的區相隔十九公裡，兩人平日生活沒有交集。”
九位受害者，沒有行蹤的交接點。職業、家庭、年齡、特征……全部沒有非常一致的地方。
這個共同點似乎不是特彆特殊。
趙狠疑惑道：“哈？胃病？胃消化不好？這是他們的共同點？”
……
蕭矜予嘴唇動了動，卻沒有開口。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不對，趙哥，蕭先生，我查到了！九號凶手劉方也有慢性胃病，他平時在酒吧工作喝酒很多，胃一直不好，消化也很差。”
“餘思晴父母健在，姚安平父母早亡。”
39小時31分。
然而。
眾人看向他。
忽然，蕭矜予的目光落在一個平凡的數字上。
岔點：殺死某條感情線上的所有對象。
“不是，等一下！”
凶手是隨機選擇？！
趙狠：“咦，那就不是這個原因。劉方是在被抓捕後的28個小時才死的。這個時間和那五個人差不多，不能算活得久的。再查查，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餘思晴、姚安平的共同點，而劉方他們沒有的。”
“這是邏輯鏈。”無數雜亂的思緒在這一刻，凝聚成點，仿佛撥雲蔽霧，蕭矜予定定地看著麵前的黑皮漢子，認真道：“趙狠，我們一直都忘了一件事。這是個邏輯鏈事件，在這一係列事件裡，真正的主角不是殺人、更不是食人……而是那條邏輯鏈！所以，為什麼要按照邏輯鏈對象的殺人時間，來計算他們走到邏輯鏈果的時間？”
蕭矜予一愣。
蕭矜予雙目一亮：“對！要換一個參考係！”
趙狠看向蕭矜予。
“餘思晴和姚安平……”
趙狠的雙眼緩緩睜大。
長時間沉浸式的思考令青年有一瞬的迷茫，他嘴唇微微張開，清澈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懵懂，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個數字。
很快。
是年齡？
清除小隊再次行動起來。
趙狠走過來：“蕭矜予，發現了什麼嗎？”他並沒有抱太大希望，隻是隨口一問。
咦，同樣比較大的數字，好像在其他地方也見過？
“啊？”趙狠思考道：“因為巧合，可能是偶然……”聲音戛然而止，他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
一個隊員驚喜道：“根據姚安平妻子所說，姚安平一直有胃病，他的胃炎很嚴重。基本上每周都要服藥，每個月還會去醫院複診一次。”
趙狠：“快說！”
先撇除與這條邏輯鏈相悖的陳筱清，她是個例外，她超出了邏輯鏈掌控的範圍。這條邏輯鏈本質上是有弱點的。
14歲，14歲，15歲，27歲……31歲，19歲。
女，女，男，男……男，男。
不是年齡，年齡沒有出現規律。
“餘思晴……姚安平……”
“餘思晴一共談過九場戀愛，姚安平和初戀結婚，戀愛史不豐富。”
應該也沒有特彆的規律。
誰料蕭矜予抬頭，目光堅定地問道：“這九個人裡，除了依舊活著的陳筱清，隻有二號凶手餘思晴和七號凶手姚安平，他們倆被捕獲，一個過了39小時才暴斃，一個過了40小時！其餘六人，全部在30小時內死亡。為什麼隻有他們倆能堅持這麼久？”
蕭矜予：“查一查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共同點！”
蕭矜予沉了眸子：“不是胃病，是消化不良。”
除此以外呢？
其實他也有點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保持思考。
眾人看向說話的青年。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就像是任何一條普通的邏輯鏈，在執行自己的因果。但好像又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它隱秘悄然地藏在九名凶手……不，是受害者的身體裡。
蕭矜予一言落地：“我們應該按他們進入邏輯鏈的時間，來計算……他們最後走向死亡的時間！”
趙狠眯起眼：“這個我認為確實有可能是巧合，但是也或許不是巧合。”
……
果：暴斃死亡。
肯定有什麼不是隨機的，一定有什麼，非常不隨機，它必須符合某種固定的規律。
一切都是隨機的？
這個數字比起其他人，似乎……有點大？
蕭矜予：“餘思晴也有胃病？”
“趙哥，有發現！”
“嘩啦——”
另一個隊員道：“沒有，餘思晴沒有胃病。但是根據她幾個女同學說，她為了保持身材，一直偷偷吃某種減肥藥，所以胃消化能力特彆差。不過她去醫院查過，不能算有胃病，她還年輕，胃挺健康的。隻是再多吃兩年，可能也會得胃炎。”
趙狠被他搞蒙了：“不是，蕭矜予，我有點不懂你的意思了。”
……
……
“啊？”
不。
……
“沒錯，立刻去查他們倆是否有什麼地方，和其他六個人不一樣，卻又兩人高度一致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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