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珍珍倒沒想到陸銘這人居然還會織圍巾,真是難得,這樣的好男人可不多見了。
“織圍巾就算好男人?”宋瑾聽到旁邊喬珍珍的嘀咕,心裡想著,他要不要也去學著織織圍巾什麼的。
喬珍珍瞪他一眼,道:“你不懂,人陸銘織的那僅僅是圍巾嗎?”那是人家的愛,你個理工科大直男懂個屁!
宋瑾:??不是圍巾是什麼?待會兒去問問陸銘到底織了什麼,他好取取經。
不遠處,雲舒見喬珍珍還在和宋瑾兩人嘀嘀咕咕的,眼神還朝陸銘那邊看,心想他倆肯定在嘲笑自己找了陸銘這種遇事隻會喝悶酒的男人,而且還在大街上這樣丟人現眼。
越想雲舒越覺得難堪,狠狠瞪了陸銘一眼,就氣呼呼地走開了,她可不願意再留下來成為喬珍珍茶餘飯後的笑柄。
至於陸銘,他還沉浸在剛剛的思緒中,壓根沒發現雲舒已經離開。
雲舒離開後,人們沒有熱鬨可看,也逐漸散開,喬珍珍見陸銘一直站在路中間沒動,心裡對他的遭遇有幾分同情,於是走上前去,對陸銘說道:“陸銘,你沒事吧?”
陸銘恍惚間才看清眼前人是誰,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事,謝謝。”
喬珍珍見他似乎狀態不對,還渾身酒氣,想著要不要幫忙把人送回去,畢竟相識一場。
宋瑾也發現了陸銘此時的狀況,為了保險起見,兩人決定還是把人送回去吧,免得中途發生什麼意外。
不過,兩人還沒做出決定,隻見之前離開的那位女同誌又跑了回來,見隻有陸銘一個人在,還疑惑地問道:“陸銘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你那個好未婚妻怎麼沒帶你回去?你這個樣子要是中途發生意外了怎麼辦?她就一點不擔心你嗎?”
陳東升家離這邊不遠,所以,陳思雨將大哥送回去後,不放心陸銘這邊,就又立刻跑了過來,結果就隻看到陸銘一個人,雲舒早就沒影了。
陳思雨的一連串問題,陸銘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表情有點尷尬。
陳思雨也是氣極了,尤其是之前陸銘把雲舒說得那麼好,今日一見卻是這個樣子,落差實在太大,她越發覺得雲舒配不上陸銘,為他感到不值,所以,嘴上就嘚叭嘚個不停。
“陸銘哥,這就是你說的高貴善良美麗大方的女神?我看連我家樓下的如花都不如,你這腦子平時也挺聰明的,怎麼找媳婦的眼神這麼不行!還說是從小到大喜歡的人。”
“我看她心裡完全就沒有你,你跟這樣的人在一起過一輩子,真的會幸福嗎?萬一你以後要是癱了瘸了殘廢了,她肯定不會照顧你的,我看你到時候要怎麼辦!”
陳思雨越說越生氣,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她心心念念的人為什麼要喜歡那樣一個女人,陳思雨不僅替陸銘不值,也為自己輸給這樣的人感到不甘心。
情緒太激動的她壓根就沒發現旁邊還站著喬珍珍和宋瑾兩個大活人。
陸銘見陳思雨哭了,不知為什麼心裡有點難受,雖然他應該不會癱不會瘸更不會殘廢,但不可否認,如果真有意外發生,雲舒也許大概可能真的不會照顧自己吧,這樣的人,真的是可以共度一生的良人嗎?
喬珍珍對麵前這個快人快語的姑娘倒是看得真切,她可以肯定,這姑娘喜歡陸銘,她看陸銘的眼神絕對錯不了。
雖然不知道陸銘和雲舒之間到底怎麼了,但就憑雲舒快要結婚了還特地跑去機械廠勾搭宋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