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稅務局這邊的人就像是抓到了他們的把柄一樣,開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各種找茬,說話還特彆難聽。
在機械廠這邊帶隊查賬的人叫李德裕,他這人平時最會溜須拍馬,出來的時候胡科長就跟他明說了,他們這次就是專門過來找茬的,要是能查出點什麼問題的話,肯定有不少好處。
所以,李德裕一看這情況,心裡就樂開了花,甚至都開始幻想馬上要被領導提拔升官發財了。
但他也不想想,這麼大的單子,還一點都不隱藏,大大咧咧地放在賬上,如果對方公司沒點真憑實據怎麼敢直接偷稅,這不是找死嗎?
急於表現的李德裕迫不及待地把消息傳回了局裡,然後又被他的領導胡科長直接彙報給了商局長。
而且李德裕還直接說的是“發現重大偷稅行為”,一點沒解釋人家說了是可以提供免稅文件的,隻是文件鎖在保險箱裡而已。
商承兵想討好雲舒自然把這個情況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了她,雲舒也很懂味,直接說道:“你做的很好,商局長,我一定會在老王麵前替你美言的,像商局長這樣能力卓越的人哪能一直待在稅務局那種小地方,將來肯定會有更加廣闊的發展空間的。”
商承兵一聽,心裡美滋滋的,看來這件事他做對了。
隻是,商承兵沒高興多久,第二天早上一上班,他就被人堵在了單位大門口,來人穿著軍綠色的製服,一個個氣勢洶洶的,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牽製住手臂塞進了旁邊的車裡。
商承兵突然心裡一緊,不知是自己收受賄.賂的問題,還是以權謀私的問題,但在聽到自己是因為竊取國家機密的罪名被調查的,瞬間就蒙圈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說他貪.汙.腐.敗他都可能還死得明白一些,但說他竊取國家機密,那絕對不可能啊,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絕對是誣蔑!
等商承兵被帶到審訊室,對方問了他幾個問題。
“商承兵,你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胡泉說是奉你的命令去宋氏機械廠找茬的,是嗎?”
胡泉就是李德裕的上司,確實是他吩咐對方去宋氏機械廠的,但商承兵自然不會承認:“冤枉啊,我隻是叫他去查賬,這是正常程序,不是去找茬的。”
“但是李德裕,也就是你們派去宋氏機械廠查賬的工作人員,說是胡泉明確交代他就是過去找茬的,而且你還想違規對他們進行停業整頓,並且李德裕在查賬期間,還想暴力強闖彆人的實驗室,這些都是你所說的正常程序?”
隻能說李德裕這人急功近利,想要表現,見到對方不讓他進去,他就偏要進去,好巧不巧,他要闖的正是宋瑾的私人實驗室。
實驗室的門都是特彆加固的,除了宋瑾誰都進不去。
李德裕見狀,竟然想直接砸門,但是他沒砸兩下,就被及時趕來的宋秋陽給製服了,然後宋秋陽也不廢話,直接撥了軍部的電話,把他們這一行人全部抓了起來。
李德裕哪裡見過這種陣勢,立馬供出了胡泉,然後軍部的人連夜把胡泉也抓了過來。
然後,順藤摸瓜,第二天就把商承兵給帶過來了。
商承兵完全不知道,不就是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