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在想宇智波治是希望,下一秒黑絕就看到宇智波治走到洞外,對這下麵的湖泊就是一個“信仰之躍”,驚得他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這種高度跳下去,這小鬼怕不是要摔死!等等……這家夥是怎麼上來的懸崖峭壁?
宇智波治才不知道黑絕在想些什麼呢,他把一通煩惱都丟到了黑絕麵前後,並且從黑絕那看到了一些訊息,例如說確定了對方就是六道仙人時期的東西。
他非常清楚忍者們的腦回路是什麼情況,用族人們打個形容,那就是退化的金魚腦袋!
忍者們常年生活在戰爭氛圍裡,隻想到打打殺殺也很正常,少有空去想哲學問題,像田島這種擅長族內事務的家夥已經很罕見了,像自己和和泉青雲這種類型的更是少之又少。
那麼,黑絕能夠明白自己說的這種哲學問題,要麼這家夥平時就在想這些,要麼這家夥知道真相,宇智波治比較趨向於第二種。
總而言之,得到了滿意的“答卷”,宇智波治也懶得繼續和黑絕玩了,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麼讓自己逃課吧。
學習讓人疲憊,學習讓人絕望,麵對學習,我隻想逃課:)
“信仰之躍”就是從這裡來的,要是從這裡跳下去,或許可以摔個半死從而逃課呢?萬一真的可以死掉,也不錯啊!雖然……被黑絕救了的可能性更大。
果不其然,下一秒宇智波治就被黑絕抓住,在臨近水麵的位置停下,丟到了岸上。
無趣地拍了拍衣服,他瞥了一眼正打算說上一二的黑絕,理都不理,扭頭就往家那邊跑。
最近正值美琳的臨盆期,田島老緊張了,對自己的約束也跟著變高了,現在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再不回家,焦慮的田島怕不是要炸毛。
哦對,他本來就是炸毛,那就加強版炸毛!
宇智波治慢悠悠地挪回了家,一進門就被田島抓了個正著,還來不及解釋一二,就被拽到了主臥裡。
看著嬰兒床裡的兩個小男孩,宇智波治的腦子難得卡了一下。
等等……這就生了?我隻出門了一個時辰啊!生孩子這麼快的嗎?
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去觸碰這兩個剛剛出生的小生命,田島的手就打了過來。
被勒令去洗手的宇智波治扁了扁嘴,還是調了一些水流洗了手,這才摸了摸這兩個小嬰兒的嬌嫩皮膚,好奇地問道,“他們叫什麼?”
“大的叫玄,小的叫冥。”田島已經取好名字了,自然地把一個孩子抱進懷裡,另一個放在美琳的身邊,“阿治是叔叔,要照顧好侄子哦。”
“我儘量?”宇智波治才不會給一個確切的信息,他看著眼前的兩個小生命,隻覺得他們有些醜,還有些礙眼。
想讓宇智波治沉下心來照顧孩子,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孩子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呢,更彆提侄子了!能讓他彆帶著侄子一塊自殺就足夠了。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兩個小侄子一天天長大,宇智波治開始了瘋狂往外跑的日常。
打死他也不要去照顧這種無法自理的小娃娃,還要接受他們的哭聲侵擾,每到這個時候,宇智波治看向美琳的眼神裡充滿了佩服。
母親真是神奇的存在,居然可以忍受這種小惡魔存在在自己的身邊,並且細心照料他們到這種水平。
“如果是我的話,早就丟了他們吧?”
皺著眉,宇智波治隨手把爬過來要抱抱的宇智波玄丟到一邊去,然後又遠離同樣爬過來的宇智波冥,看他們兩個在那哭喊,一臉嫌棄。
“你小時候雖然沒有這麼愛哭,但也會這樣哦。”美琳哭笑不得地去安撫兩個被叔叔嫌棄的兒子,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