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她能不能不要走。
冬子小姐卻隻是要上來親他。
他覺得自己中了邪,把酒杯全部打翻,一個人拎著酒瓶,準備去公園裡吹風。
迷失了方向。
鬆田很茫然的走在街上,即使在深夜,也偶然會有行人路過。
他記得不清楚了,卻還記得自己喝醉了,擔心會讓人害怕,於是儘量往小路中走。
終於,在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路口時停下了。
他走累了,於是坐下休息一會。
夜晚的風很涼,他穿的也很單薄,於是他清醒了不少。
他開始回憶和思考,但無論怎麼思考,都沒有解決的辦法。
算了。
就當今天晚上是最後的放縱吧。
可就在他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從遠及近的響起了腳步聲。
很熟悉的腳步聲。
鬆田幾乎立刻就被定在了原地。
他感覺有一道複雜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很久很久,久到他忍不住想要睜眼的時候才移開。
根本就不需要睜眼,晚風的味道告訴了他來人的身份。
幾個簡單的按鍵聲響起,是她在報警,在某某處發現了一個暈倒的醉漢。
她以為他已經醉的沒有意識了,所以難得放鬆了警惕。
電話被掛斷後,她蹲下來戳他的腦袋: “我們已經沒可能了。”
她說: “其實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想利用你……對不起啊。”
“其實我是一個默默保護世界的大英雄,隻是沒有辦法告訴你。”
雖然一開始隻是在找退出遊戲的選項,可是她在這裡生活的越久,就越是能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真實。
這個世界有琴酒,有貝爾摩德,還有你。
我怎麼能放棄呢。
“你肯定不相信我說的話吧。”
短暫的皮衣摩擦聲響起。
鬆田的臉上印上了一片濕潤。
她沒有說什麼證明自己的話,隻是又一次和他道歉: “對不起。”
其實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她還是那個可以正大光明的行走在這個世界上,手上沒有沾染血腥的人。
在所有人裡,她最懷念的,是以前的她自己。
在警車到來之前她離開了。
鬆田始終沒動,隻是在被推到病房裡打醒酒針的時候掙紮了一下: “好冰。”
她的手好冰。
但現在……
鬆田的手輕輕握住了冬子的手: “冬子小姐的手好暖和。”
這一條路會很難,很危險。
可是他隻要一想到冬子小姐,就覺得自己充滿了勇氣。
兩道漸行漸遠的線終於又糾纏在了一起。
冬子被他抓醒了,睜眼之後愣了兩秒,一巴掌拍到了他腦袋上: “你怎麼進的我房間”
無辜被打了一巴掌的鬆田: “……這是我的房間。”
不管,什麼都不管了。
今天無論怎麼辦,他都要冬子小姐給他負責!
————————
第69章
冬子捂著腦袋: “等會。”
她在思考。
昨晚的回憶清晰的印在腦海裡。
冬子也很想斷片一下,但很不湊巧,她是喝酒之後耍酒瘋但是醒來什麼都記得的人。
所以,她也清晰的記得她昨天晚上怎麼開的房門,怎麼爬上他的床,怎麼動的手。
她,到底在乾什麼!
鬆田抓住她的手,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樣: “冬子小姐說喜歡我。”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