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用不了多長時間,因為生命之種的極限大約是上個世界那棵生命之樹的三分之一還有多,快要接近二分之一的樣子,按照這成長速度,估計用不了半個月就能成長到那個地步,到那時候就可以開始凝聚生命之水以及凝聚奇跡生命。
當然,林塵暫時還沒想凝聚奇跡生命,這個太耗能量了,凝聚之時需要抽取生命之樹大量的生命能量,在這期間不但生命之水要停止凝聚,生命之樹的力量也會下降,如果在這期間碰到敵人入侵,防禦力量會大降。
按照林塵的計劃,第一階段是有限的凝聚一些生命之水,除了備用之外還可以出售一些,先賺一點錢回點本。
在他理想中的狀態,就是在基地渡過最先建造階段後,基地的產出與支出要保持平衡,最次也不能相差太多。
十天凝聚一滴生命之水,一個月三滴,也就是三百點永恒積分入帳,但他一個月最少要存一滴庫存起來,那麼一個月就是兩百點永恒積分的收入。
一個月收入兩百點永恒積分,其實這已經很不錯了,哪怕是遠南領,正常情況一個月整個領地的收入可能都不夠一百點永恒積分。
但在私人領地開拓階段,那真是花錢如流水,再多錢都不夠用,絕大部分都是一直血虧下去,想要回本,一般都是幾十年上百年後。
而且想要回本的前提是領地能開拓成功,不成功都沒以後了。
林塵這還算是非常好的了,開局每個月都還有兩百點積分的收入,隻要穩住,用不了多久就能保持收支平衡,而且借助生命之樹控製自然氣候的能力,年年都能風調雨順,不管是種什麼都能豐收,估計用不了幾年就能在保持收支平衡的基礎上開始賺錢了。
隨著生命之樹不斷生長,其力量也越發的龐大,很快開始引發天象變化,如果不是這個大型隱匿法陣保護,其強大的生命之力波動隻怕早就傳到其他世界碎片去了,到時候隻怕用不了幾天就會有大批降臨者湧過來搶奪。
所以林塵在這幾天除了每天觀察生命之樹的生長情況,最忙的就是在搭建空間道標,儘早將傳送台建造好,早一天連接到永恒之塔,那時候才能安心。
生命之樹極其珍貴引人覬覦那是沒辦法,而且隱匿法陣不是無敵,時間久了總會被人發現,所以他必須要儘溝通永恒之塔,並且要將生命之樹的情報向宗門報備,以獲得宗門的支持。
隻要有宗門支持,哪怕有人覬覦也隻能用正規手段來奪,而不是派高手來直接將他滅了。
混元一氣宗作為上門之一,哪怕在上門中排名靠後那也是上門,威懾力足夠,哪怕排名靠前的上門與那些高高在上的聖地也不會來強奪他的東西,這屬於宗門之間約定成俗的潛規則,由整個永恒之塔所有宗門共同維護,哪怕魔門也不例外。
畢竟如果沒有這些潛規則,你哪怕聖地也不可能擋住大量門派的圍攻,打不過你聖地強者,偷偷殺你弟子可以吧,一個門派弟子要死光,那個門派就自動亡了。
林塵隻要獲得門派支持,那麼哪怕生命之樹暴露了也不怕,依靠生命之樹與山嶺巨人王小小的力量,同階基本上沒人能攻得下他的基地。
忙活了幾天,空間道標還沒建好,倒是許一清又來了,這次來的除了他,還有一艘長達百米的大型飛舟,裡麵是一支大型工程隊,以及他購買的五百奴隸。
奴隸全都是人類,來源不必說,反正不會有後遺症,如果沒有意外,這批奴隸如果能一直活下來,將來有可能是他領地第一批領民。
派雙頭食人魔阿喀隆與阿庫隆兩兄弟帶著一隊沙蠍人將這些奴隸先帶到基地一角先安置下來,那裡已經有一大片簡單的石屋,裡麵有石床灶等簡單的家具,隻等他們到來,自帶衣物就能住下。
工程隊則是被領到另一邊住下,林塵拿著一疊圖紙找到工程隊的隊長與幾個設計師一起研究討論如何建造一個基地。
沒聊多久許一清也跑過來,興致勃勃的參與了討論。
兩天下來,設計圖紙被修改了不下十次,終於討論出了一個他滿意的方案,便交由工程隊全權負責基地外部區域的建造。
但剛回來還沒歇口氣,許一清又在門外敲門,打開門他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可以留到明天再說。”
許一清露出招牌式的笑眯眯,也不生分的進來坐下,說道:
“彆生氣嘛,我來當然是有要事相商。”
林塵長呼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床上躺好,說道;
“說吧,是什麼事?”
許一清臉上笑容一收,一臉正色的說道:
“林老板,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個人感覺你有能力,有實力,有潛力,但是就缺錢,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受我們神鷹商會的投資?”
林塵眉毛一挑,目光炯炯的看著許一清許久,直到看得他有些不自在之時才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哪裡看出我缺錢了?”
許一清摸了摸頭掩飾剛才的不自在,臉色迅速恢複一開始的狀態,問道:
“林老板很有錢?”
林塵聳了聳肩說道:
“不算很有錢,但要建立一個基地是不成問題。”
“哈哈哈...”
許一清哈哈大笑起來,一直笑到林塵眉毛皺起露出不快之色時才說道:
“本來我還不確定,但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可以肯定你的錢真不多。”
林塵沒有回答隻是看著他,許一清看林塵表情貌似不善,臉上得意一下子沒了,輕咳一聲收起準備賣的關子,正兒八緊的說道:
“我知道林老板之前準備許久,肯定有一大筆永恒積分在手,但你這個準備是以正常領地建設為標準,放在平時可能夠了,但在這個世界卻不夠,很不夠。”
林塵眉心一直是皺著的,聽到這直起身子,一副側耳傾聽的架式,而許一清也沒賣關子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