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筒力量真是非同凡響!”
當泉奈哥躺在我醫療室裡時候,還沒結束剛得到新力量時興奮勁:“我左眼力量是天照命,右眼是加具土命,都是和火焰有關能力——永不熄滅火焰!”
天照能召喚出黑色火焰,這火焰不同於查克拉與火遁,它更像是陰之力構造出“概念”產物,永不熄滅,除非主人召回。
而加具土命則是對天照形態控製,這幾乎是全方麵加強了天照命力量,
是啊,它們都是非常適合泉奈哥能力,就像是他須佐能乎上太刀一樣——在骨骼構建結束後竟然直接出現了武器,接下來才是查克拉肌腱和鎧甲。
泉奈哥須佐能乎直接體現了他性格,鋒利無匹又一往無前,一切都是為了更加凶悍進攻,用單薄危險刀鋒去庇護身後族人們。
“真紀,還沒好嗎?我很癢……”泉奈哥被我控製著眼皮無法眨眼,“記載裡說過兄弟之間會有很大可能擁有相同能力……隻可惜我瞳力和斑哥不一樣。”
這一部分就是來自祖傳古籍了,自從斑哥開出萬花筒後宇智波一族就翻出了所有可能有關記載,而泉奈哥和我更是一份不拉全都看過。
“天照更適合泉奈哥,雖然開啟關閉都必須要用瞳力控製,但是——”我加大力度按著泉奈哥眼皮,“啊!哥哥你彆動!……你瞳力比斑哥要活躍一些,造成負擔會更大。”
也不知道是個體差彆原因,還是火焰這種能力本身就更加暴虐,即便泉奈哥瞳力不如斑哥,他陰之力活躍與侵蝕程度卻勝過斑哥,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這說明泉奈哥萬花筒會給他身體帶來更大負擔。
斑哥本來隻是站在一旁看著,聽到我這麼說便也道:“泉奈,下一次上戰場話,能少用就少用吧。”
就和我對待蒼炎問題一樣,對於這個提議泉奈哥也不做回答,他隻是笑了笑,便轉移話題道:“喂,小真紀,我怎麼覺得你在檢查斑哥時候更溫柔耐心呢?這是偏心啊。”
“……還不是因為泉奈哥你一直在動。”我結束了檢查,“我對哥哥們可都是一樣。”
“好啦,檢查結束,可以把萬花筒收起來了,我給你配眼藥水和斑哥會有些不同,所以你們不要混用了。”
見檢查結束,斑哥就先離開了醫療室,今晚是他做飯,而泉奈哥則等我眼藥水——材料都是現成,調節配比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
因為已經有了一些實驗記錄和經驗,這一次我給泉奈哥試用裝眼藥水隻有三款,三款之間差距也很小,都是微調。
泉奈哥一邊看著我調配眼藥水一邊問道:“真紀,你最近還需要陰之力血繼病病人嗎?”
我頭也不抬地回答他:“需要,不過我抽不出太多時間。”
我已經有了能治療斑哥和泉奈哥方法,現在難點是怎麼和千手聯盟,這就不是技術層麵問題了,不過有更多病例是好事,畢竟治療經驗積攢當然是愈多愈好。
泉奈哥道:“輝夜一族發現了輝夜昂,他們對治療血繼病方法誌在必得,他們正在開價。”
我一愣,隨後反應過來。
可不得誌在必得麼,隻要能夠解決血繼病後顧之憂,輝夜一族必將憑借血跡成為水之國最強大忍族,或者再進一步也說不定……
但問題是治療成本很高,療程期間還無法離開醫師,而且能夠提取陽之力醫師到現在為止我隻見過我另一個號千手杏,柱間哥勉強算是半個。
我連我哥哥都顧不過來,會去管一個遠在海對麵忍族?隻有我親人才配得上我殫精竭慮治療。
更何況這件事情就算我有能力也不能輕易答應,輝夜一族行為準則和千手與宇智波都相差太大,其中涉及問題更是複雜,堪稱牽一發動全身。
我把眼藥水遞給泉奈哥:“那哥哥是怎麼回答呢?”
泉奈哥不屑地笑了笑:“上門求醫就得有個求人樣子,他們還不夠誠心。”
*
千手族地
在今年冬季,我見識到了扉間哥新術式——飛雷神。
當扉間哥在我麵前掩飾了一遍後,我慢慢地低下頭,自閉地捂住了腦袋,眼淚不爭氣地往心裡流。
這就是……哥哥們力量嗎……這、這……以後真紀再碰上扉間哥,我連跑都跑不掉了嗎?!
嚶……
飛雷神之術原理綜合了封印術與通靈術,最難是還涉及到了時空間方麵知識——在這個世界裡這絕對是高精尖技術,絕大部分忍者可能都不知道時空間這個概念,更不要說把它應用到忍術裡。
飛雷神之術第一步就是把通靈術陣法封印製作成小型印記,這種印記必須要貼合使用者自身查克拉,我個人覺得扉間哥印記很醜,但就像不能提泉奈哥身高一樣,我乖乖地保持了沉默。
印記做好之後,使用者就可以靠著這種陣法逆向通靈,這一點在一些大忍獸和忍者之間也能做到,但那根本無法和飛雷神相比。
飛雷神不需要任何啟動機製,隻需要使用者一人就足夠發動,也就是說使用者能夠達成在陣法之間快速交接,不用結印。
簡單來說,飛雷神達成效果就是“瞬移”——真正瞬移,不是需要技巧和身法瞬身或者替身術,而是借由通靈術,跨越空間。
當然飛雷神也不是沒有缺點,一是使用者必須得是感知型忍者,而且對使用者空間思維能力和神經反應能力要求都高得可怕;
二是飛雷神非常耗費查克拉,通靈傳送距離越遠、載體質量越大就需要越多查克拉支撐;
三是飛雷神有效範圍不會超過使用者感知範圍。
聽起來條條框框似乎很多,但這些限製幾乎全都是為扉間哥量身打造,隻要在感知範圍內,隻要扉間哥查克拉沒有耗儘,他就是無敵。
“……擲出印記是最關鍵一步,隻能夠一擊決勝,否則必定會引起宇智波警惕,有須佐能乎在我很難再找到機會。”
扉間哥在和我說完原理後又開始詳細地解釋戰鬥構想:“在和大哥戰鬥中宇智波斑很少會停止須佐能乎,但泉奈和他哥哥不一樣,他續航能力不如宇智波斑,而隻要他關閉萬花筒,我就能找到機會。”
扉間哥非常了解他宿敵,而我也十分了解泉奈哥,這個構想確實是可行,一旦泉奈哥萬花筒無法持續開啟,又在褪去了絕對防禦後,隻讓飛雷神印記靠近他話……並不難。
殺人隻需要一刀而已,誰都沒有第二次機會。
(某不知名再生能力、伊邪納岐與一眾穢土轉生等術使用者均保持沉默)
扉間哥講完了實戰又開始講理論,他詳細地回憶起開發每一個步驟,像是在開小論文演講——這正是扉間哥情緒昂揚表現,能開發出這樣術式,他既自豪又興奮。
家裡除了同樣具備理論知識小妹妹外也沒有人適合做他聽眾了,所以扉間哥興致勃勃地把所有情緒都宣泄在我這裡。
我撐著下巴轉頭看他,果然在二哥麵孔上看到了幾分少見笑意,也隻有在這時候他看上去才像個年輕人,平時他都板著一張臉,雖然異常可靠,但也沒有太多活力。
這樣扉間哥竟然和剛開了萬花筒泉奈哥有幾分神似,那種刻意壓製躊躇滿誌和神采飛揚……
我突然就產生了一個不合時宜念頭——要是這個時代不是戰國,那麼他們都該有怎樣意氣風發人生?
不會有廝殺和血腥,也不會有親人痛苦逝世,甚至不需要學會使用武器……
不論如何,反正不會是現在這種樣子。
*
一年中最寒冷時刻又要到來了,說實話,現在我最不喜歡季節就是冬天。
……主要是冬天人員流動頻率低,不好讓真紀和杏見麵,想換卷軸就格外難,搞得真紀再次手腳冰涼,隻好又披上大毛領子。
泉奈:嘖。
去年黑羽還能當一隻可愛手爐,今年黑羽就做不到了,她在這一年裡長大了許多,渾身羽毛變得堅硬美麗,體型也大了不少,不再適合被抱在懷裡。
……所以我去蹭了泉奈哥忍貓。
大黑貓軟乎乎地趴在我懷裡,因為正閉著眼打瞌睡,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團大黑毛球,黑羽因為從小到大黃金位置被貓貓占領,委屈巴巴地在餐桌上蹦蹦跳跳,差點打翻了碗。
我有些愧疚:“沒辦法啦黑羽,要不然我再通靈一隻小鷹?”
黑羽:!!!
黑羽瞪著我,大概沒想到我還能說出這等不要臉話來,一腳踢翻了我麵前空碗。
泉奈哥端著花瓶走過來:“真紀,彆在餐桌前玩鬨。”
通靈獸行為忍者負責,我隻好放下貓貓撈起黑羽一通擼,唉,現在黑羽可真沉啊,比晴樹還重,仿佛多養了一隻女鵝。
其實八岐重量不會比黑羽輕,但當他盤在杏身上時我幾乎沒有太大感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千手體質嗎!果然非同小可。
這一年來八岐也長大了不少,蛻了一次皮後鱗片變得又亮又硬,冰冰涼涼,夏天時候特彆好摸,隻是冬天時他會變得又懶散又畏寒,每日都縮在我房間裡一動不動。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餐具,廚房裡還在製作食物,在廚房裡忙碌是我們家幫傭族人婆婆做,我在安撫好黑羽後去給她打下手,然後被婆婆請出了廚房。
“既然我都在這裡了,怎麼能夠讓真紀大人做這種事情,正月裡還請真紀大人好好休息吧!”
我隻好叼著天婦羅坐到泉奈哥身邊:“唔嗯……斑哥什麼時候回來?”
泉奈哥嫌棄地挪遠了一點:“把東西吃完再說話,小心渣掉下來……斑哥隻是去幾位長老家裡問候而已,很快。”
我快速地吃完炸蝦,但為了照顧泉奈哥龜毛性格,我還是做淑女狀抽出手帕擦嘴:“斑哥應該又要被催婚了。”
泉奈動作僵硬了起來,作為一個十九歲正常年輕男子,他遭受到相親襲擊絕不會比斑哥少多少,光是聽到“催婚”這個詞就足夠讓他緊張。
而且現在泉奈哥又開了萬花筒,他和斑哥儼然成為了最炙手可熱單身漢,族裡除了我以外所有適齡未婚少女可能都被安排著和他們相過親。
但我真紀也沒好到哪裡去,今年我十六歲,正是廣大長老眼中適婚大好年紀,這麼一想我頓時心有戚戚。
不,我遭受應該更多才對,因為真紀和杏都是我,所以我受到所有催婚和相親都得乘以兩倍……天呐太恐怖了,我是怎麼堅持到現在?一定是有三個哥哥頂在前麵功勞。
加油啊斑哥泉奈扉間哥!不要停下來啊!
“族長大人還沒有回來嗎?請泉奈大人和真紀大人先用一些吧……”婆婆端著團子走出廚房,把小碟子放在我們麵前,“食物已經準備好了,等到族長大人回來我們就開席。”
怎麼說這都是一年裡最大節日,今年最後一頓晚餐豐盛一些也無可非議……不過雖聽起來很正式,但參與人還是隻有我們三兄妹。
泉奈哥朝婆婆點點頭:“多謝。”
我則驚喜道:“是蜜豆口味嗎?謝謝涼子婆婆。”
婆婆慈祥地對我笑起來,一不小心就用了我小時候尊稱:“這有什麼,誰不知道真紀小姐最喜歡蜜豆……不是,是真紀大人了,我老是叫錯。”
比起不苟言笑兩位哥哥,我在族裡人緣無疑是最好,人類就是這樣隻看表麵生物,他們看不清泉奈哥和斑哥埋藏在心底、對宇智波一族沉重愛,他們隻看到了我這個浮於表麵……輕飄飄笑容。
不過話說回來,我是個上了十年戰場醫療忍者,可以說宇智波如今所有忍者都經過我治療,有這種身份定位,我人緣又怎麼可能不好呢?
“不管婆婆叫我什麼都一樣哦。”我朝婆婆笑起來,“我也是婆婆看著長大嘛。”
婆婆更開心了:“是啊……沒想到真紀小姐已經這麼大了,是個大姑娘了,也不知道真紀大人以後夫君是什麼樣子……”
我:“……”
泉奈朝我笑起來,那小眼神裡明晃晃地寫著你也有今天。
我回給泉奈哥一個無感情笑容,試圖禍水東引:“婆婆,我還小啦,當然是先等哥哥們結婚,說起嫂嫂人選……”
嗬,你以為我怕你嗎,來啊,相親共沉淪。
但沒想到這婆婆並沒有被我扭轉話題,她仍然慈愛地看著我:“不小啦,族裡年輕人誰沒想過娶真紀大人,隻不過是都沒有能配得上大人信心罷了……啊,對了!最近我好多次都在大人院子裡看到那個白發忍者大人,真紀大人是想外族入贅嗎?”
白發忍者?!我立刻聯想到杏,“你怎麼知道”這話差一點就脫口而出,隨後我才反應過來婆婆說是誰……啊是輝夜昂啊,哦那沒事了。
也是,真紀和杏見麵都是在南賀川角落旮旯裡,從不離開族地婆婆怎麼可能知道,還以為暴露了呢,真是嚇死我了。
隻是我反應好像誤導了泉奈哥,他當場給我表演了一個【笑容逐漸消失.jpg】,隨後他斷然道:“這是不可能,那家夥怎麼配得上我妹妹。”
障子門在此時被推開,斑哥大步走入室內:“什麼配得上配不上?”
婆婆當即俯身行禮:“族長大人。”
我抬頭看向他:“斑哥你回來了,還順利嗎?”
“挺順利,和往常一樣。”斑哥在泉奈哥身邊坐下,接過泉奈哥遞過來茶杯喝了一口,“你們說‘白發忍者’——是那個輝夜一族病例?”
這分明就是全聽到了……我轉頭想看看話題發起人,但婆婆早就退回廚房準備上菜去了,餐廳裡隻剩下我們兄妹仨。
“是他。”泉奈哥給了斑哥肯定回答,“任務完成率尚可,短命,離不開藥物,最近和輝夜一族接觸頻率上升,已經是廢棋了。”
斑哥揚了揚眉:“那就早日把他弄走,彆讓他再在我們族地裡出現了……也彆讓輝夜一族有機可乘。”
泉奈點點頭:“啊,我正有此意,會處理乾淨。”
我:“……”
等一下啊,這就發生了什麼,你們要對我病例做什麼?
不過輝夜昂本來就是泉奈哥撿過來外族人,要怎麼處置也是泉奈哥事情,而且他血繼病我基本上已經研究透徹了,可以換一個病例繼續研究。
輝夜昂要是想活下去,那麼接下來要麼持續陽之力和藥物配合治療,要麼就是不再使用忍者力量,前者當然是不可行了,而後者應該也沒什麼可能性……
但這就和我無關了。
於是我繼續我喝茶喂黑羽擼貓貓,泉奈哥和斑哥不知為何都看著我,於是我就莫名其妙地看回去。
看著我乾什麼,不是要吃飯了嗎?
泉奈哥:“真紀你……”
我一頭霧水地啃團子:“怎麼了?”
泉奈哥沉默了片刻後道:“沒什麼,哥哥,看來是我們誤會了。”
我:???
斑哥也不和我解釋,隻低聲笑了笑:“真紀還小。”
*
冬去春來,我十七歲了——天呐,我順利地活到了十七歲,在這個平均年齡隻有三十歲世界,我竟然已經走完了人生一半旅程,要是乘以二還能超過四年,真是了不起呢(無欣喜)。
早春時我接到了一個挺特殊任務,在這裡需要提一下大忍族任務機製,我們一般是一年四季都有任務,但是最集中期間段是在夏季或者秋收後——任務集中時期取決於國家之間戰爭情況,一旦開戰那就是忍者該參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