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
我真紀被斑哥扛了回去,在經曆了檢查傷勢與紅豆湯壓驚後,三堂會審如期而至。
這場麵我知道要怎麼應付!我會!
於是我低下頭,開始表麵自我檢討實則拋售黑鍋告黑狀:“斑哥,泉奈哥,這一次是我疏忽和錯誤,我發現了問題卻沒有早一點想到解決方式,我沒想到竟然有其他勢力在試圖利用千手危害我們宇智波,輝夜一族就是幕後黑手煽動,我懷疑他們還掌握了更換心臟醫療技術,不過這一次我不得不承了千手杏情……”
我如此這般、痛定思痛、陰謀理論地陳述了良久,但哥哥們卻始終沒給我個回饋,這讓我越發覺得心裡沒底。
我:假哭,假哭,沒得到回應,偷看……
雙手抱臂斑哥:盯——
正襟危坐泉奈哥:盯——
我天嘢這實在是太可怕了,光線昏暗室內兩雙寫輪眼一起瞪著我,此時此刻就算寫輪眼主人長得再帥氣那都是鬼片現場。
我實在是不曉得要怎麼辦,隻好停止假哭,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哥哥們:“我知道錯了……那個,倫子和悠人安全回來了嗎?”
泉奈哥終於道:“按照你預設指令行動,他們都安全傳達了信息……悠人開眼了。”
開眼了?可以啊,看不出來這小子天賦還不錯,他家裡好像也是死得隻剩下一個弟弟,以後多就照顧一點吧。
回頭還得讓倫子多練練體術,雖然是醫忍,但也不能把太多經曆放在醫術上,否則人活不長。
我像是整理工具一樣把這兩人分好類彆,並且給他們貼上了標簽——分類貼標簽是非常好刻板思考方式,在大部分情況下,無需投入太多感情就能處理好人事事務……
“宇智波真紀。”
也許是看出了我心不在焉,斑哥頗嚴肅地喊了全名。
“是!”
這一下可真是嚇到我了,畢竟我從小到大都很乖巧懂事,彆說批評嗬斥了,哥哥們和我說話從來都是輕聲細語,一句重話都沒有過。
“不論是保護族人,應急處事,還是完成任務,維護家族,你都沒有做錯。”斑哥聲音低沉而平靜,但在我聽來和平地驚雷沒什麼兩樣,“但是——這一次你根本就沒有逃跑想法吧?”
“你知道會有未知巨大危險,但即便在麵對那八個屍骨脈和他們底牌時,你仍然沒有逃走意願,你是以主動態度和他們戰鬥。”
我心裡咯噔一下,頓時就知道自己完球了。
即便前有已經做過掩飾,後有真紀和杏勁爆消息,這細微戰鬥痕跡還是沒能逃過斑哥雙眼。
是,我確實是沒想過撤退和跑路,我仗著有杏保險在,壓根就沒打算放過這群不懷好意家夥,畢竟不到圖窮匕見,誰能知道那未知風險是什麼呢?我想知道那未知惡意會對宇智波和千手造成什麼傷害——情報價值讓我願意承擔風險。
事實證明我冒險確實得到了和那黑影有關情報,但斑哥他不知道杏是真紀保險啊!
這在哥哥眼裡那就是他膽大包天妹妹一個人頂著壓力就上了,為了未知情報去試探未知危險,沒準還是抱著必死信念。
不過這一次我也確實是險死還生……要是沒有覺醒萬花筒和木遁,後果不堪設想。
我耷拉著腦袋,誠心實意道:“斑哥,是我魯莽了。”
我沒抬頭,也不曉得現在斑哥是個什麼表情,不過他也沒有再對我多說什麼,隻轉而點名道:“泉奈。”
泉奈哥像是早料到了要輪到他,他從位置上走下來,在我身邊跪下:“是!”
斑哥道:“沒有清理輝夜忍者,情報漏洞,讓妹妹和族人遇到致命危險,這些都是你疏忽……按族規辦吧。”
“是。”
泉奈哥可比我乾脆多了,二話沒有就領了罰。
等一下,這不是我檢討大會嗎?怎麼是泉奈哥受罰?雖然輝夜昂沒有處理好,但這並不是泉奈哥問題——
我下意識抬頭去看泉奈哥,但他卻直視前方地麵,不給我任何回應。
斑哥從座位上站起身,對我們抬了抬下巴:“去吧……真紀也去看著,引以為戒。”
我有些無錯地看著斑哥:“斑哥,泉奈哥他——”
“真紀,夠了。”泉奈哥打斷了我話,他也站起了身,“不論是誰,都要承擔責任和支付代價……跟我來。”
我看著哥哥們幾乎一模一樣冰冷表情,就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轉圜餘地了。
我用手背擦了擦眼睛,低著頭跟泉奈哥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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