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雄介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到極致,身邊有不少人盯著五代雄介的情況,每一個人都等著五代雄介睜開眼睛,微笑著向他們伸出大拇指,然後說一句“大丈夫!”
“阿椿,他的身體怎麼樣?”一條薰有些擔憂的問道。
“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椿秀一輕哼一聲,但還是給一條薰等人解釋了一下五代雄介這一次的傷勢,並說道:“現在我們隻能等他體內的靈石的動作了。”
“北條透那邊如何了?”一條薰聽完,立刻詢問北條透的情況。
“他的情況有些特殊,我到了那邊再給你解釋吧。”椿秀一看了看五代雄介的妹妹和澤渡櫻子,示意讓一條薰出去說話。
一條薰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和兩女道了個彆,跟著椿秀一離開了病房,來到了椿秀一的辦公室。椿秀一指了指電腦上的一個圖片,示意一條薰坐下之後,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一條薰有些疑惑,但還是坐在電腦跟前,然後被自己眼前的東西震驚了,他下意識對的看了看椿秀一,得到了是一臉沉重的點頭,也就是說剛剛一條薰看到的東西,都是真實的。
“北條透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接受了身體改造,他現在已經幾乎不能稱呼為人類了。”椿秀一沉聲說道。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一條薰有些無法理解,當然還有就是困惑,難道警視廳也在搞人體實驗麼?
“他的身體組織已經和人類完全不一樣,不過我發現了這個。”椿秀一從口袋裡麵拿起一個類似於u盤的玩意兒,說道:“跟著他一起送過來的。”
“什麼東西?梅菲斯特送過來的?!”一條薰有些疑惑的問道。
“看上麵,簡單明了的給你寫了使用說明書!”椿秀一指了指上麵印著一段文字,說道:“我也是根據這上麵的信息,才修理了北條透,讓他不至於在我的地盤裡死掉。”
“這麼說來,又是梅菲斯特的傑作?可是為什麼是北條透?”一條薰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老了,腦袋都有些不靈光了。
“不要問我,我隻是一個法醫,解刨屍體才是我的工作。”椿秀一吐槽道:“結果都快要成為你們警視廳怪胎們的專屬醫生了。”
當然,這隻是椿秀一借此平複一下自己內心震驚的一種手段而已。椿秀一其實還是很關心他口中這些“怪胎”們,他現在隻是有些壓抑不住內心的震驚和憤怒,畢竟作為一名醫生,看到一個人類被改造成那樣,甚至重傷之後人家留下一個“說明書”就離開,感到憤怒是很正常的事情。
“北條透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一條薰問道。
“不知道,我已經儘量用那上麵的方法,救活了他。”椿秀一歎了口氣,說道:“現在他的各項指標已經恢複到說明書上的數據,可以肯定已經脫離了危險。”
“看來隻能等他們醒過來了。”一條薰說著,將手中的u盤遞給了椿秀一。
“乾嘛?你還是給警視廳的人吧。”椿秀一有些疑惑地看著一條薰,不知道對方要乾嘛。
“暫時你收著吧,警視廳目前應該無暇關注這些事情。”一條薰聽後,說道。
“切,爛好人一個。”椿秀一聞言哼了一聲,但還是將u盤收下了。
一條薰看到之後笑了笑,是啊,爛好人一個。不過他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被一通電話打破。聽完電話中笹山望見的話之後,一條薰的臉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