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不吃他這套:“你忘了自己的本性已經暴露?繼續偽裝隻會讓我覺得可笑。”
薑兮沉默一瞬,忽然麵色一改嗤笑了起來:“那你為什麼讓我進屋?之前又為什麼親我?親過還擺出一副要跟我劃清界限的樣子,沒讓你負責呢,怕什麼?”
蔚藍:“這不是負不負責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薑兮打斷他的話,態度比較強硬:“你要明白不是我強行按住你親的好嗎?是你在抱著我,但從吃過晚飯到現在,你看我的眼神就變了,你在厭煩我。”
男人想張口說些什麼,薑兮卻快他一步繼續道:“不對,你那不是厭煩我的眼神,你根本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了,你不喜歡我殺人的樣子,我改,溫柔一點給你看,你又說我裝的可笑,所以呢?你到底怎麼想的?”
蔚藍:“……”他無法解釋,因為確實想遠離對方,畢竟薑兮屬於入侵者,就像家中半夜來了小毛賊,哪怕隻偷吃冰箱裡的一口肉,主人發現了,不報警不驅趕,反而跟小毛賊曖昧不清?
薑兮雙手抱胸望著對方,他說了半天男人卻不發一言,還麵無表情,實在難以剖析其真實想法。
為求穩,薑兮隻好以退為進道:“算了,我明白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在你眼裡都不堪入目,我也沒那麼犯.賤,又不是非你不可……”
他頓了一瞬,收起全部表情,麵色接近冰冷:“之前的吻你不用在意,關於這兩天的糾
纏我很抱歉,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告辭。”
薑兮說完真就轉身出門,蔚藍也沒攔著,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
這一夜,又死了一個人,是程豐雅,十二點時,她沒在床上。
餘欣倒是當時正好在床上躺著,她醒來後,看見程豐雅七零八落的屍體尖叫著跑了出去,卻和走廊的薑兮正好四目相對,對方腳邊還趴個渾身是血的小男孩。
不等她再次叫出聲,長長的頭發便勒住了餘欣的脖子,意識模糊之際,她看見薑兮手中拿著刀刃輕飄飄的說道:“媽,今天我想親自解剖這個女人,把她留給我吧。”
餘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薑兮跟鬼怪是一夥兒的?
她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可第二天大清早居然從地板上睜開了雙眼,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外,全身並無其他傷口。
薑兮早就在樓下,此時其他玩家還沒出來,餘欣立馬張口尖叫,不停的拍著大家的房門。
薑兮坐在桌前,麵前放著一碗白粥,要不是對餘欣的印象不錯,他昨晚就放任對方被殺死了,不過暴露身份也沒關係,玩家中除了那個男人外,薑兮誰也不怕。
“薑兮是怪物,我昨晚親眼看到的,他還殺了程豐雅……”餘欣把眾人喊出來後,不停的說著。
大家聽到此話十分詫異,都把目光轉向了薑兮,想看他怎麼說。
薑兮優雅的用調羹攪動著白粥,無辜的望著她:“你在說什麼?程豐雅死了?我沒殺人。”最後四個字瞄向了站在最遠處的蔚藍,仿佛在跟他解釋。
餘欣昨晚被刺激過度,現在所有人都在,她膽子大了很多:“你還裝?!程豐雅就死在我房裡,據說怪物是不會流血的,我看你會不會流血!”她說著立馬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折疊小刀向薑兮刺去。
這種讓旁人反應不及的速度,在薑兮眼中卻慢的可笑,但他卻沒躲,放任匕首深深的cha.入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