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裡實在很吵。”可可抱怨道。
漢尼拔用眼角瞥了她一眼,“不然你以為我讓你來乾什麼?”
可可:“……”
紮心了,老鐵。
她就知道漢尼拔沒那麼好心帶她來玩,果然是為了懲罰她之前讓那些九頭蛇的研究員幫忙寫論文。
可可含著眼淚,默默地從口袋裡掏出兩個棉塞,塞到耳朵裡。
她忍!
漢尼拔的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可可實在是無聊透了,又不好意思拿出手機來玩,隻好側過頭看向窗戶外的風景。
她眨了下眼睛,就在重新睜開的一刹那,一道身影從樓頂落下。
可可一愣,還沒反應過來。
她從耳朵裡取下棉塞,就聽到樓底下傳來的尖叫聲和吵鬨聲。
“怎麼了?”漢尼拔問道。
可可扯了扯唇角,“有人跳樓了。”
半個小時後。
被堵在路上的警車和救護車都趕到了。
會議也在十分鐘前結束。
大樓門前圍了不少人,警車上下來的警察用一條警戒帶將人群與屍體隔開。
漢尼拔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裡,他透過隔離帶看向那具麵目全非的屍體,“這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跳樓的人。”
“嗯。”可可皺著眉頭點了下頭。
雖然她的確是親眼目睹這個人從天而落,但是總覺得這件事有點兒古怪——那個人跳下來的時候,是笑著的。
“媽的,這都第幾個了,這些警察到底是乾什麼的,到現在都沒抓到凶手嗎?”一個大腹便便的老大爺大聲地咒罵道。
隔離帶裡的警察雖然把話聽得清清楚楚,但卻沒有人去反駁他,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個犧牲者了。
“不好意思,我想問下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之前還有發生過類似的事件嗎?”可可的心裡突突地跳著,她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在看到那個屍體的時候更加的強烈。
可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
“是啊,”那老大爺很自來熟地說,“算一算,這已經是第五個跳樓死的了,每一個都是差不多在這個時間點,到現在,警察連罪犯都沒抓到,真是沒用。”
可可看了下時間,如果她沒估錯時間,這個人從樓上跳下來的時間大概會是在下午5點1分。
“這也不能都怪警察。”一個戴著眼鏡的記者拿著攝像機邊拍邊說,“這件事已經超過他們的能力範圍,抓不到凶手也不能怪他們。”
老大爺哼哼了一聲,也沒有反駁。
可可看了一眼那個記者,倒是難得遇到一個懂事理的記者。
一般的記者這時候都會直接痛罵警察不作為,痛罵政府不乾事。
“漢尼拔博士。”一個警員似乎得知了他們這些人的身份,朝漢尼拔、可可這邊走了過來。
他彎腰從隔離帶出來,單手插在粗胖的腰身上,氣喘籲籲地說道:“漢尼拔博士,您好,我是蒙德警長,聽說博士對犯罪心理學研究很深,我們想請你幫個忙。”
漢尼拔伸出手有力地握了下,“當然可以。”
警察們在現場采取線索後,就將第五個受害者的屍體運輸到了警局當中。
可可隨同漢尼拔也跟著坐著警車去了。
一路上,可可有些心神不寧。
她皺著眉頭,看著前麵那輛運輸屍體的車,心裡頭總有一股悶悶的窒悶感。
她有種毫無來由的直覺——這件事和她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即使在此時此刻,她不知道這關係到底是什麼。
第五個受害者?
可可想,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操縱這件事?
這件事又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在陰暗處窺視的感覺。
啪——
可可把掌心裡被捏成粉碎的鋼筆若無其事地放入包裡。
不經意往後一瞥看到這一幕的警察驚呆了!
媽呀!現在的心理學家生理條件這麼牛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