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所以,我同你簽訂契約的那一瞬間我們就是夫妻,餘下的形式都不重要。這就是領證的效果。”
申屠臉色通紅:“是的。”所以羅蘭明不明白,他們已經是伴侶了。
羅蘭陰沉著臉:“所以現在的一切你都是哄我玩的。”
申屠:“我是尊重你,願意配合。願意信奉你信奉的東西,可以為了這個等到你承認的形式存在。”
羅蘭磨牙:“你那麼尊重我,怎麼簽訂契約之前不跟我商量一下。”
怎麼看,羅蘭都認為自己當初就是被騙婚,誰知道就說了一句我願意,事情就這麼嚴重。
這要是在婚禮上,我願意那就是誓言,那就是神聖的。可它不是婚禮上,就那麼一個隨便的場合,怨自己說的不經心,沒有經過仔細思考嗎。
羅蘭想到這裡,幽怨的看向申屠,當時真的就是順口,舔狗的那種敷衍。誰知道後果如此嚴重。
就看到申屠臉色陰雲密布:“你說你沒經過仔細思考,不經心的,你這是對契約的不尊重,對我的不尊重。你若是不先對我示好,對我表達不離不棄的愛意,我怎麼會給你這樣的誓約。”
頭一次,羅蘭感覺到申屠真的發怒了,她其實也沒有想那麼多,不是對契約的不認可,不過就是當時的形式讓他接受不了,沒有充分的了解這個東西的正式性。
羅蘭:“麻煩您說一下,我什麼時候對你示好過,還不離不棄的愛意。”
真的,不帶這麼冤枉人的。至少羅蘭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
這可惡的女人,申屠瞪著眼睛:“難道我腕子上的紅繩不是你上趕著綁上的。”
羅蘭想到那個繩子:“是。”確實她綁的,怕自己飛起來嗎?有什麼不對。
然後申屠扭頭就走了,眼角還發紅。這個女人怎麼可以說的如此理所當然,還推脫的一乾二淨,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申屠想要自己靜一靜,不想在同這個女人一起了。
不然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這個女人給拍飛了,到時候可就不好看了。
剩下羅蘭在那裡認真的思索,綁個紅繩怎麼了,怕自己飛起來找不到家。難道這裡綁個紅繩還能當月老的紅線了。不能這麼剛剛巧,什麼都不重合,就這個破風俗重合了吧,再說了,那也是很隱晦的東西。
申屠那麼生氣,羅蘭覺得自己應該搞清楚這個事情。
所以狼女那邊得到肯定的消息後,羅蘭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剁了。一條紅繩竟然還有那麼多的意義。
這個破地方,怎麼就習俗如此的簡陋,為什麼當時手裡就是紅繩子。
怎麼那麼手欠,怎麼就剛好那邊有個紅繩子,話說,申屠先生也實在是好說話,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就憑這一個習俗就定西來,好歹應該商量商量。難怪人家啊申屠說他不過是盛情難卻。
哎呦,合著還是自己主動的。羅蘭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都不想出門了,丟人。
這輩子的契約結成,竟然是自己主動地。話說能有個對象就該高興,申屠先生條件也不錯,自己乾嘛糾結這些。
以後可彆再說什麼騙婚了,不然申屠先生在擠兌自己,自己麵子會掛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