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就這點事,你怎麼還沒完沒了的,彆管怎麼說,契約已經存在了,我還不能牢騷兩句,你就當我矯情不就好了,平時你也沒少說我矯情。你一個男人,你斤斤計較的做什麼?”
申屠:“那能一樣嗎,那可是伴侶契約,那是莊重的,那是神聖的。”
羅蘭一腳過去:“你一個魔法師,說什麼神聖,約束住了對方不就夠了。我承認這份契約,還不成。”
申屠瞪眼過去:“不情不願的。”
羅蘭掃一眼,雨小多了,嘴硬,不過心軟,還不是不那麼生氣了,乾嘛還拿腔拿調的,跟自己這邊掰扯。
這個男人難道還等著自己哄他不成,還是不是男人了,眼看著外麵的雨又要再次大起來,羅蘭真的怕了他了。
不敢在心裡腹議了,趕緊把人拉住:“我可是給你當媳婦的,誰家男人不是哄自己的媳婦,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雖然說你在我家過日子,可真不是招親。你不能同女人一樣任性,讓我去哄你。”
申屠抿嘴,提到兩個人的親事,不管什麼形式的存在,這位心情都是高興一點的:“你也沒有提過這個要求,現在在商量這個,我肯定是不太願意的。”
笑話堂堂的龍主怎麼能招親,他怕老祖宗從龍塚裡麵爬出來找他。
羅蘭黑臉:“你可彆在那邊得便宜賣乖了,你在我家這邊住著,還不算是招贅,你這就等於,算了我也不說你了,好歹你不能把自己當成大姑娘,讓我哄你趕緊把雨給停了。”
申屠:“哼,那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本來就是你對契約有認識上的錯誤。我這是讓你正視這個問題。”
羅蘭:“我錯誤什麼我錯誤,我要不是心裡不認可這個契約,他能生效嗎,你不是說了這玩意神聖的很嗎。”
說的有道理,自己定的契約,最是知道怎麼回事。申屠不能說自己大意了,忘記了,隻能繼續那邊哼哼唧唧的同羅蘭掰扯。水都潑下來了,再說自己大意了,這女人還能饒了自己?
申屠先生磨磨唧唧的硬扛著,自己就是應該生氣。
不過到底外麵的雨已經停下來了,申屠先生不承認自己被羅蘭的話哄好了,端著身價那邊凝望著外麵,不過人家每每邁出去一步,腳下絕對沒有水。
羅蘭看的恨恨的,你就嘚瑟吧你,等回頭我的魔法厲害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申屠心裡冷哼一聲,在怎麼厲害,還能厲害過他去,這個女人心倒是不小。
羅蘭:“你看看你弄得好事,不過這邊難得下一次雨,還要謝謝你的。”
申屠嫌棄的看著腳下:“雨有什麼好的,我討厭水。”
羅蘭不那麼覺得,生氣都往下潑水的人:“我覺得你應該很喜歡水才對。”
申屠望向羅蘭:“為什麼。”
羅蘭:“你看,你每次都高興地把我甩到水裡去。”跟著:“那絕對是個向往的地方。”
申屠抿嘴就笑開了,也就是羅蘭能夠做出這樣的解讀:‘你開心就好’不能同這個女人繼續掰扯不成。
羅蘭:“你看這麼多的水,也不能遭禁了,你覺得在城池外麵,弄個池塘怎麼樣,本來我就想要請矮人族幫忙,再挖出來幾個泉眼。現在好了,方便我了。”已經這樣了,隻能想辦法,物儘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