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鮮卑其他的頭領聞言,皆是低垂著頭顱,曾幾何時,強悍的鮮卑人竟然向漢人賠償東西了,曆來都是他們在漢人的身上撈讓處的,如今形勢逆轉,他們感覺很心痛,這些可都是鮮卑人的物資,牛羊,那是牧民的命根子啊。
形勢比人差,步度根亦是無奈,他敢肯定,若是再不答應漢人的要求,這些漢人騎兵會無休止的進攻,本就膽寒的鮮卑人,已經不堪一戰了,如果漢人將這樣的騷擾進行下去,他不敢肯定這樣勇士會不會逃跑,在死亡和恐懼麵前,他們的選擇是什麼,步度根不敢賭,他也賭不起。
西部鮮卑之中,盯著西部大人位置的人不在少數,如果手中沒有足夠的兵力震懾,在西部的種種權力,說不定就會為他人所奪。
阿言多第三次來到了漢軍大營,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對於漢人比較了解的阿言多,對於安全沒有顧慮。
與之前兩次不同的是,這次漢軍的規格明顯高了很多,接待他的不再是那名文縐縐的青年,九尺的身高,讓人不得不仰望,身上散發的濃烈殺氣,讓阿言多竟然有了害怕的情緒,他知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並州牧呂布。
不待阿言多解釋來意,呂布直接開出了條件“牛羊二十萬頭,戰馬八千匹,皮毛兩萬張,你能做主嗎?”
呂布臉上的笑意,在阿言多看來就是惡魔的笑容,牛羊的數量漲了十萬頭,戰馬也多了三千匹,皮毛多了萬張,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答應下來的話,回去之後步度根會生吃了自己的。
阿言多故作輕鬆的咧嘴一笑,隻是那笑容看上去有些寒磣,簡直比哭還難看“大人,之前不是商討的牛羊十萬頭、戰馬五千匹、皮毛萬張嗎?”
呂布搖了搖頭道:“今時不同往日啊,方才我軍再次出兵,與鮮卑勇士一場惡戰之後,損失很大,自然需要更多的補償。”勇士二字被呂布咬的很重。
阿言多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回答,麵對如此強勢的漢人將軍,他竟然有一種有苦說不出的感受,這哪是談判,分明是在給鮮卑人下戰書,放到以往,鮮卑人早就呐喊著衝上去了,可惜今時不同往日,接連戰敗的鮮卑人,一心想要回到部落,沒有了必勝的信念。
“若是鮮卑人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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