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應心中一圖,高順的名頭他自然是聽說過的,心知是不可能將高順說服的,手中的長劍一揮,隨之而來的世家私兵向著州牧府的大門衝去。
就在這時,張奐率領冀州軍中投靠的近千名士卒殺來,姚應大喜不已,陷陣營的士卒雖然強悍,己方卻是在人數上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擊殺高順者,賞百金,生擒顧雍者,賞千金。”姚應大喊道。
跟隨張奐而來的冀州軍士兵瘋狂了,若是能夠得到千金的話,這輩子都不用擔心生存下去的問題了。
“陷陣之誌!”高順陡然拔出腰間的佩劍大喝道。
八百名陷陣營士兵齊聲大喝道:“有死無生!”
雖說隻有八百人,在聲勢上卻是遮蓋住了將近兩千名士兵的衝殺聲,戰場上的氣氛隨著陷陣營士兵整齊的大喝聲而顯得有些凝重,不少冀州軍的士兵看向陷陣營的目光有一絲躲閃。
世家的私兵或許不知道陷陣營是何等的厲害,冀州軍中卻是有不少的將士聽說過陷陣營的為名,那可是能夠與騎兵抗衡的存在,縱然是步卒,卻是無人敢於輕視。
張奐的眼角不停的抖動,州牧府外竟然是陷陣營。
“姚家主,而今我方在人數上占據著絕對的優勢,不如分散進攻,隻要能夠攻入州牧府中控製顧雍等冀州的官員,則大事定矣!”張奐道,與陷陣營正麵對戰,即便手中有著將近兩千士卒,張奐也沒有取勝的信心。
“張將軍無需擔憂,州牧府有兩個大門,隻需要將陷陣營擊潰,其他的不足為慮。”姚應道,在深夜對州牧府發起攻擊,隨同而來的士兵不可能準備雲梯等物,而州牧府的牆頭還是比較高的。
張奐提醒道:“姚家主,陷陣營乃是並州軍中的精銳,昔日麵對先登死士卻是不落下風。”
姚應心中一驚,令張奐率領一半兵馬,從牆頭處發起進攻。
一名名瘋狂的士兵倒在了州牧府門前,在他們的前方,是不可逾越的一道鋼鐵防線,世家私兵在兵刃鎧甲上比之冀州軍中的將士要更加的精良一些,然而和陷陣營比起來,卻是有著天壤之彆,陷陣營士卒使用的乃是百煉鋼所打造的兵刃,在加上陷陣營士兵之間的密切配合,想要突破陷陣營的防禦,何其困難。
高順見叛軍分兵,自然是明白這些人的意圖,州牧府的安危,是由八百陷陣營將士負責,若是州牧府有所閃失,他百死難辭其咎。
“分陣!”高順大喝道。
八人一組,陷陣營士兵以州牧府大門為中心,分散開來,但凡是陷陣營士卒所到之處,便掀起一陣陣腥風血雨。
張奐看到戰場上的一幕幕,心中一緊,隻有真正的交手之後,才明白陷陣營士兵的恐怖之處。
不管陷陣營的將士是如何的精銳,在人數上,叛軍卻是處在了絕對的優勢上,當叛軍不斷分兵之後,陷陣營的防禦難免出現一些疏漏之處。
就在雙方打的難舍難分的時候,張遼率領百名狼騎殺來,冀州城內發生這般動蕩,讓這位並州軍中的猛將憤怒不已。
狼騎在衝擊力上,是毋庸置疑的,狼騎所到之處,叛軍四散開來,鐵蹄之下,冀州軍的防禦顯得是那麼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