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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顫抖, 卻?依然強忍懼意,試圖戰勝自己的心理防線抬眼看他。

端木硯清第一次對一個人實實在在感受了心疼, 他心疼這個小姑娘。

若說最初他對她是出於男人對女人最基本的色欲, 從?而生?了掠奪之心, 想獨占這份人世間難得一見的姝色。

那麼現在,在進一步知道她過往十五年的經曆後,他是生?出了心疼的,還有憐憫。

同樣是從?小沒了母親的孩子,她不要說跟他比, 哪怕尋常百姓家?的孩子也比她幸福地多。

他失策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內心深處並不如她昳麗嬌美的外表那般美好,但?他不後悔,他隻生?氣自己為什麼沒早點遇見她。

如果能早點遇見她,他一定?比這次做的還瘋狂,不顧世人的眼光,將她牢牢護在自己的羽翼下,在少女時?期就將她寵的無法無天?,比他最嬌生?慣養的幾個妹妹還要嬌慣,最好天?底下除了他沒人能受得了她這副性子才?好。

端木硯清陰暗地猜想著,隻有他自己才?清楚,蕙質長得有多在他的審美點上。

清甜白?膩的肌膚,豐盈柔軟的胸臀,盈盈一握的腰肢,如花瓣般形狀優美的紅唇,還有那雙清冷到極致卻?總是蘊含著代表旺盛生?命力的倔強的眼睛……

他第一次見到她,就想嗬護她的美好,想占為己有,事實上他也的確做到了,如今人確確實實在他的手掌心。

可就在他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得到了這世界上最精致美好的禮貌時?,卻?發?現她美麗的外麵下,卻?藏著一顆千殤百孔的心靈。

如果,他在她十二歲那年便遇見她,是不是可以讓她避免很多傷害?

然而人生?沒有如果。

十八歲的端木硯清暗自下定?決心,要在接下來的歲月彌補蕙質過往十五年的傷痛,他要給她最好的。

他這人向來睚眥必報,蕙質已經被他劃為自己人,對待自己人同樣也是如此,即便蕙質大發?慈悲不計較不追究元家?人對她的傷害,他也絕不會?放過他們。

就像顧懷賀隻不過是寧氏的棋子,就連蕙質也知道始作俑者是他背後的寧氏,事後得救後,她也沒想對顧懷賀怎麼樣。

但?端木硯清就是不肯放過他。

對於他在乎的人與事來講,即便是單純的覬覦,也是不可饒恕。

所以他將顧懷賀挫骨揚灰。

所有傷害過她的人,都該挫骨揚灰。

隔天?一早,端木硯清帶著兩位新婚妻子去?宮裡給恭惠帝和幾位位分高?的請安。

按理來說,新婚頭一天?,新娘子該將落紅交出來給幾位娘娘看,自證清白?的。但?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端木硯清到底沒忍心強迫蕙質進行下去?。

因此端木硯清早早向宮裡知會?,今早請安將省去?這一步驟。

事實上,端木硯清作為儲君,手中的權力大得驚人,遠遠超出儲君的權力範圍。

毫不誇張地說,端木硯清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皇帝,如非涉及軍國大事這類直接關係到國運的大事,端木硯清都是可以直接拍板做決定?的。

而真正坐在龍椅上的恭惠帝,反倒像太上皇,隻在關鍵時?刻出麵,其餘時?間都是完全放權給端木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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