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天秤, 顧·惡魔·沉沉:“隻是沒見過這麼令人血脈噴張的, ”
顧·天使·沉沉嗤之以鼻:“……這是什麼形容詞?”
顧·惡魔·沉沉鼻血狂湧:“如果不能交往, 隻求一炮……”
顧沉沉扶住了鏡子,鼻血就像是歡快的珠子,不停地滴下了盥洗盆裡, 他打開了冷水,撲上了自己的臉。心裡:天哪, 我到底怎麼才能把老板給上了?想著怎麼啪老板, 鼻血不用噴湧出來。
抽掉了不少衛生紙, 顧沉沉把頭淹沒在了盛滿了或紅或清的冷水池裡。
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小顧,你還好嗎?”
看著顧沉沉昂著頭出去的。
“沒事, 我很好, ”顧沉沉把衛生紙塞進了鼻子裡, “你怎麼,感冒了?”老板錯以為他流鼻涕。
“上火了, 最近火比較重, ”顧沉沉控製自己不去回憶剛才的畫麵,出了衛生間後, 去廚房料理早餐。
冷靜,你要冷靜下來,不然顯得你很沒見過世麵。顧沉沉如是地對自己說, 一邊去烤吐司, 一邊用著不粘鍋煎雞蛋, 他還真的很少下廚,不止藍墨雲。他翻了個煎蛋,加了兩條從地球德國來回來特產的大香腸,又想起了剛才那一幕。
顧沉沉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失血而出師未捷身先死。
“剛才的早餐真棒,”老板開著飛行器,副駕駛座上是依舊塞著兩團衛生紙的顧沉沉:“你的喜歡就是我的榮幸,”
老板想到剛才的,“你鼻子好點了嗎,”看見了顧沉沉準備到公司把衛生紙摘下來,“好多了,應該不流了,”其實我還希望今晚能流一次,每晚流都可以的。
老板:“或者我帶你上醫院,”
顧沉沉連忙把衛生紙摘掉,“不用不用,你看,不流了吧,”
老板覺得有些好奇,“你以前會流嗎,”
“不流,”以前沒見過這麼棒的鳥。“估計是上火了,”是上欲*火了。顧沉沉心裡補充。
顧沉沉回到了辦公室裡,來了很早的小卓終於看見了顧沉沉,跟他打招呼,“今晚去涮小肥羊怎麼樣,吃完去開黑,”
“我約了人,”顧沉沉略帶不好意思,他老板今晚要去上陶藝班,老板每天睡前和早上都要泡牛奶,他得去超市買幾大箱回來屯著了。
“誰呀,”小卓問。
顧沉沉:“一個朋友,”搪過去。
“那你周末有空嘛,”
“有空我約你,”顧沉沉隻能這樣說道。
小卓有些明白,“那好吧,你忙完就找我,我最近吃鴨都沒找到像你這樣可以帶帶我的大神了,”
在漫長的上班時間終於熬過去後,顧沉沉歡天喜地地等到了下班時間,在飛行器上係上了安全帶,駕駛座上的老板,“要先去陶藝班,還是先去超市買晚飯材料,”
顧沉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然還隻是同居,“陶藝班比較趕,還有30分鐘就開班,先去做陶藝吧,”
老板說,“沒關係,來得及,”
妻子般很賢淑的顧沉沉:“還是陶藝班吧,”
陶藝班裡,顧沉沉看見全是三歲到五歲的小孩,剩下的大人都是家長陪同來的。
然後換了衣服,圍上了小貓頭鷹圍裙的老板站在了講台上,“小朋友,今天我們做陶藝是做一個小鴨子,”
顧沉沉搬了一張小凳子坐在了教室裡,聽見了他附近的小孩子手舞足蹈地說道:“今天周四,是小貓頭鷹哥哥來上課哦~~”
一個穿得小潔白碎花裙小女孩:“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紮著黃色蝴蝶結的小女孩把泥巴搗著,“什~麼~秘~密~?”
“小貓頭鷹哥哥有老婆了哦,”碎花裙很信心保證地說道。
黃色蝴蝶結和顧沉沉都吃了一驚,蝴蝶結問:“小貓頭鷹哥哥這麼年輕,我不信,”說完立馬打臉gif地補充問,“那他老婆是誰呀,是小花貓姐姐嗎?”
“是我,”碎花裙還是很自信地說道。“我是小貓頭鷹太太。”
蝴蝶結:“……”
顧沉沉:現在小孩都這麼早熟的嗎?
然後蝴蝶結搗的小泥巴球滾落在地上,滾到了顧沉沉腳邊,顧沉沉撿起來,走過來的蝴蝶結:“謝謝叔叔,”
顧沉沉:“…………”
然後蝴蝶結接過泥巴球後,又回頭,驚訝得眼睛都呆掉,“你好好看哦,小哥哥,”
顧沉沉微微笑地摸了摸她頭,坐在小凳子上的碎花裙合不攏嘴,“他身上有小貓頭鷹徽章——”
顧沉沉低頭看了看,剛才在飛行器裡老板給他的陶藝徽章,剛才老板說什麼他怎麼都不戴,後來在兩個小鬼交談中,他麻溜地戴上了。
“你是小貓頭鷹哥哥的誰?”貓頭鷹徽章隻有小貓頭鷹哥哥胸前戴著,他怎麼也有?
顧沉沉:“太太,”蜜汁自信的語氣跟剛才的碎花裙十分相像。
“真的耶?你看他還有小貓頭鷹哥哥的照片……”蝴蝶結指著顧沉沉亮出手機照片驚訝回頭對碎花裙說道。
舉著手機的顧沉沉:這個逼裝得真爽。
顧沉沉也弄了一塊泥巴來玩,正他玩得臉上沾了一點自己還不知道的時候,他看見了蝴蝶結和碎花裙跑上了講台附近,貼在了老板的耳邊,對老板竊竊私語著,老板的目光順著她們指的方向看過來——
看向了顧沉沉。
顧沉沉老臉一紅——糟糕,她們會不會把自己說的話告訴了老板?
天哪,他被地縫夾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