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些錯愕：“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哼，你就是想惹火，男人，”顧沉沉翻個身，將他壓在身下。
老板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雖然視線受阻，還是稍微能看清楚身體的輪廓大概，他在黑暗中很安靜地聽顧沉沉的話：“你想怎麼樣？”
顧沉沉突然有些認真，語氣稍微冷靜下來：“老板，”
老板以為他酒醒了，有些措不及防，又害怕他會停止，因為上下屬關係。
“我很喜歡你，”顧沉沉在黑暗中摸了一下他的毛發以及眉眼，老板安靜地聽著，空氣有一小撮的香水百合的味道，他再熟悉不過，那是顧沉沉身上的氣息味道。
他不知道對方是真心吐露，還是酒後亂言。
“你是認真的嗎？”老板平靜的語氣下，是顆砰砰跳得快要出來的心。他喜歡了他兩年，這幾年他扮演的角色，顧沉沉拒絕沒有萬遍也有九千遍了。
“你能讓我上一次嗎？”顧沉沉低下頭，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老板將他翻轉過來，這次換他在上麵，“沉沉，你知道我喜歡你嗎？”他的嘴裡隱隱有著顧沉沉剛才咬下的唾沫氣息。
顧沉沉的手被按下去，他本來想去抓老板的肩臂的，他眉毛皺了起來，“我想上你，我也喜歡你，老板。”
最直接了。
挽住他的手，“不要動，我也想上你，沉沉。”老板壓住他的手，對他說道。
顧沉沉腦袋還是很昏，他抬起頭來，對方將他一把擁住，舌尖遞進了他的嘴腔裡，碰咬著他牆壁上，“我怕咬到你了，”將他放開，又重新地吮吻了幾回，將他摜在了被枕上，顧沉沉騰出的手撫他的脖子。
突然將他翻推開，然後扯開自己的褲子，就要去頂老板的後麵。
將老板壓在了被褥上，“乖，”顧沉沉哄著他。
老板有些生氣，他酒原來還沒醒！顧沉沉就像是女人一樣地去頂他。老板反抗過來，用背撞開了抓著他不放的顧沉沉，再次去壓住顧沉沉的背，抵住他身上，“你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你有沒有在騙我，顧沉沉？”
被按在了床頭邊上的顧沉沉有些呼吸不上來，因為頭埋在了棉被上，“老板，我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有些酒精作祟，他的喘息在稍顯寧靜的夜裡有些大聲和誘人了。
“你再說一遍，”
老板按住他，不讓他有反抗起來反攻的機會。
“你要我說多少遍，”顧沉沉有些被弄出笑聲，他轉過頭來，因為頸椎和腰部被對方鉗住，隻能嘗試讓對方在昏暗的光線裡去看他雖然迷醉但足以認真的眼睛：“我很喜歡你，我怕你不喜歡我，老板。”
“我怎麼會不喜歡你，我喜歡得你發狂，”老板親了一口他的嘴唇，舔著他有些乾的唇角，顧沉沉狡黠地將他用舌頭抵住他上腔，老板一邊去撐起了他的下顎，一邊去解顧沉沉因為沒有換睡衣，而格外有些難解開的褲子。
顧沉沉推開了因為坐起來沒有鉗製住他的老板，反而自己去解開皮帶來，因為他帶著些醉，比老板還慢，半天解不開，老板將他推倒在被子上，壓住他的半條腿，手指就像是捏陶藝一樣地，換了個方向位置可以靈巧地解開他皮帶拉下鏈子來。
“我手藝怎麼樣，”老板探上去，用上身壓住了有些不適應他手法的顧沉沉。
顧沉沉其實不想讓自己叫出來的，就是有些難以承受的手指技法，被老板壓住了被褥上叫了出來，“怎麼樣，我跟你那些工作異世界上的人手法比起來，誰能更讓你滿意？”
顧沉沉眼睛噙著一些淚水，對方還沒有親自上來，他就麻了。知道對方越來越快勁，顧沉沉身體想彈起來，又被老板一手壓下去。“你喜歡誰，小顧，”
顧沉沉淚水有些橫飆出來，這還沒有動真的，“我喜歡你，老板，我喜歡你……”
“很好，”老板把手拿出來，送進去後，讓顧沉沉幾乎腦袋空白，扶住他往後仰的有些發白的小臉，“這尺寸，”
可以嗎？
……
露宿街頭的藍墨雲，拿著快吃完的汽油餅乾，顧到底是真的要搞他心上人，還是真的不要它了？它會不會被騙了？
藍墨雲一臉欲哭無淚的臉，它需要現在回家一趟，再確認是不是嗎？最後一口餅乾也被他吃掉了，隻剩一點餅乾屑留在了包裝紙上，藍墨雲將包裝紙倒進了嘴巴裡。
一邊嚼著最後的碎餅乾，一邊兩隻手相互猜拳。
輸了就回家。
“剪刀石頭布，”
兩隻手都是剪刀。
“剪刀石頭布，”
兩隻手都是布。
“剪刀石頭布，”
左手是石頭，右手也是石頭。
藍墨雲苦悶地蹲下來，找了個地方，繼續“剪刀石頭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