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遠說道:“那應該不是池深和李序,他們兩個應該不會主動做事,那是發生了什麼?還有人過去了嗎?”
“看來不能再拖了。”袁義平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將袖子擼起來,另一隻手已經在衣兜裡摸刀。
許家遠咬咬牙,也伸出了手:“袁哥,用我的血!”
他們之前以為池深他們沒事,畢竟池深和李序距離這裡的位置還挺遠,所以沒有急著用暴力的方法破陣,他們這次出來沒有帶特彆厲害的法器,之前也試過了一些破陣方法,並沒有太大作用,所以他們想的還是找的造成這個鬼打牆的陣眼,用常規方法破解陣法出去。
實際上他們已經找到了十來個疑是陣眼的東西,又被許家遠一一排除,但是現在看來,情況不能讓他們再慢慢排查。
用血畫符,精血中蘊含的煞氣來破陣,那無意也是一個方法。
但是他們通常不會用這個,一是血留在這裡,這畢竟是他們身體裡的東西,如果被心生歹意的人帶走,可能會用來反製他們,二是如果遇到什麼情況就用血畫符,那一個大活人哪來那麼多鮮血,多遇到幾個事情,那人就沒了,所以他們隻有在緊急情況下才會使用這個方法。
實際上許家遠就沒用過幾次,倒是他看到袁義平用了好多次,每次都在感歎袁哥身體素質真強大,這樣都沒事。
“沒事,不需要多少——”袁義平的刀已經放在了手臂上,那裡有著深深淺淺的傷口,都是他自己割的,如果有普通人看到,估計是以為他曾經自殺過,而且經常嘗試自殺,並不會有人想到他手臂上的傷口其實是為了救人。
這次他的刀落在皮膚上,卻沒有按下去,他的動作停住了,看向了一個方向。
那裡擺放著一隻紅燭,和這裡格格不入的紅燭,那紅燭靜靜燃燒著,幽藍色的火焰在這荒郊野外也沒有跳動,像是沒有感受到這林間的微風。
“袁哥!”許家遠也喊了一聲,“是那個!這應該就是陣眼,這是用陰氣混合奇門陣法布置的鬼打牆,陰氣最盛的地方就應該是陣眼,那個蠟燭陰氣最強!”
袁義平:“……你不用這麼高興,這個東西出現在這裡已經很奇怪了,是個人……應該都能看出來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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