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泉笑著歎道:“倒不是這個原因,其實這個問題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給所有人解答過了,短時間內,我不會考慮個人感情問題。
現在我也可以明確透露給你,這個短時間是十年。”
“你認真的?”
洛泉表情非常嚴肅:“我從來不會說謊,更沒有用這種事必要騙你。”
“這麼說十年之後,我就有機會了?”
“或許吧,十年隻是最短的期限而已,說不定十年以後又十年呢?”
“我開玩笑的。”敬宮雅作哈哈一笑,“我的父親絕對不會讓我等十年,我可是要繼承皇位的人,嘛……如果真的有機會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當一當愛德華八世。”
敬宮雅作說的這個英國國王洛泉知道,他是英聯邦曆史上唯一自願退位的國王,現代版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典範。
當初他為了迎娶摯愛,不惜與政府、自治領政府、教會甚至人民為敵,他的愛意就如同鑽石般恒久堅定。
話說到這個份上,該捅破的了基本都捅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感情的事,無外乎我愛你,你愛我以及我愛你,你不愛我而已,有些人注定一輩子有緣無分,至少洛泉和敬宮雅作都給對方留了體麵。
“話說,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對吧?”敬宮雅作問道。
洛泉非常肯定地點頭:“當然!之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那就好…………”敬宮雅作低頭一笑,“那就不多耽擱你了,趕緊去檢票吧,祝你一路順風。”
“謝謝。”
聽到洛泉道完謝,敬宮雅作一個灑脫地轉身,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這幾個月,真的像是一場夢,一個童話故事一樣,隻不過故事完結得實在太快了。
“我們可以做朋友嗎?”這是故事的開始。
“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這是故事的結尾。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故事的兩人都如釋重負地笑了。
檢完票,在候機室等待了一陣之後,洛泉登上了去往京城的飛機。
溫夏這幾天都在劇組拍戲,房子純子一個人在住,她過去兩人剛好可以做個伴。
洛泉下飛機的時候,已經快淩晨兩點了,打車來到九鼎公館。
路上洛泉發了一條推特:
“已經平安抵達京城。”說著傳了一張她在出租車上的自拍。
司機師傅笑嗬嗬道“:“小姑娘,你不把司機拍下來,怎麼警告潛在的罪犯啊?深夜一個人打出租車,你心也是真的大。”
洛泉笑道:“不怕,我很能打的。”
司機師傅有些驚訝:“你中文還說得挺好,來華夏很多年了吧?”
“我就是華夏人,中文當然說得好了。”
“原來你是混血兒?”在京城跑出租,司機師傅也算是有些見識,借著後視鏡看到洛泉的發色基本就能猜出個大概。
“那你老家在哪兒啊?”
“渝州。”
“哦我知道那個地兒,火鍋很出名………………”
和日本的出租司機相比,華夏的出租車司機簡直比話癆還話癆,無論後麵坐的什麼乘客,總能想方設法地和你扯上兩句,然後輕而易舉地把你個人信息全給套出來。
這些司機要是去做情報收集者,威懾力絕對堪比朝陽區民眾,要不怎麼說是天子機腳下呢,洛泉覺得這裡的每個人都不簡單。
扯了半個小時,終於到地了。
司機和洛泉一路聊得挺投機,又看在她這麼漂亮的情況下,給她抹了個零頭,隻要五十。
比渝州略貴,不過考慮到京城的物價比其他地方都要高,這已經算是非常實惠的價格了。
來到九鼎公館的小區門口,洛泉突然想起了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那就是她該怎麼進去?
沒有鑰匙,保安也不是認識她,立刻給純子打了個電話,但是卻是關機。
“GG!”洛泉在夜晚瑟瑟的風中淩亂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下她得再坐回去找個賓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