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在看到連昭女裝時, 眸中閃過一絲驚豔。
但連昭隻顧著抱怨,並未察覺,嘟囔道:“以前雖然也發生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被人看到,但那一次兩次好歹都是自己人, 老管家給足我麵子裝作無事發生, 這……”這次就不一樣了, 明顯那人他不認識, 可能是林澈的朋友,林氏公司的人,甚至可能是林澈的親戚啥的,想到這裡,連昭就忍不住腳趾扣地,尤其是想到剛剛自己說的那句話, 怎麼聽怎麼奇怪。
仿佛要迫不及待乾那事兒似的,但他其實隻是想跳個舞啊!
肯定讓人誤會了,以為他們在做不和諧的事情。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林澈安撫地說:“沒事,那是我在國外的朋友,並不是個喜歡亂傳話的人, 放心。”不過前兩次偷偷摸摸是指?
連昭深吸一口氣說:“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我趕緊跳完去陪孩子了。”尷尬歸尷尬,該乾做的事兒也不能忘記, 他可是收過錢的!
“好。”林澈本想問問之前兩次是個什麼情況,聞言抬抬手,意思是請,然後起身調整到最佳觀看位置, 打算看完舞蹈, 至於前兩次, 明天再問也不遲。
連昭把音樂打開,擺好姿勢。
“第一個舞蹈很短,隻有十幾秒,但第二個舞蹈就比較長,有一分多鐘……”音樂響起。
林澈雙手交握在一起,目不轉睛看著連昭的一舉一動。
他原本以為連昭就算穿女裝跳舞,可能也隻是小打小鬨,弄著玩,但看完後,卻發現出乎意料,他跳得很好,很認真,顯然是認真練習揣摩過,模仿出的那股媚勁兒也讓人會恍惚這真的是個男人扮演出來的女人嗎?
這小保姆是有些天分在身上的。
其實剛看到連昭進來脫下外套,露出那清透自然的妝容也讓他很驚訝,沒想到化妝也這麼厲害。
連昭氣喘籲籲地說:“太久沒有跳過,這連續跳完還真有點累,怎麼樣,老板你看完會不會有什麼熟悉的感覺?”
林澈鼓鼓掌說:“跳得不錯,沒有熟悉的感覺。”
連昭聽到林澈這麼乾脆利落的回答,一臉黑線,無奈地說:“好吧,那咱們明天再繼續,還有另外幾個舞蹈,全部跳完看看。”
“你化妝挺厲害的,很自然。”一點不突兀。
連昭聞言,又忍不住翹起尾巴,說:“你不知道吧,我這是專門學過的,還是你給我請的老師,人家特彆認真,連假睫毛怎麼貼的更自然都教了。”
林澈納悶地說:“跟你玩骰子,讓你輸了穿女裝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讓你特意學化妝,我以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喜歡看彆人穿女裝?
“那倒也不是,一開始我也以為你有什麼特殊癖好,其實你是有目的的讓我學的。”
“哦?”
連昭看林澈一臉願聞其詳,擺擺手說:“這個說來話長,明天我再跟你說吧,我得趕緊回去了,孩子一個人在一樓睡著,我不放心”嘴裡忍不住抱怨說,“住一樓是真不方便,我以前都是住二樓的。”
林澈聞言說:“我也覺得很不方便,不如你明天就搬到三樓算了。”
“啊,三樓,三樓據我所知沒有保姆房。”
“不是有很多客房嗎,你可以住我斜對麵那一間客房,這樣來我這裡也方便,你房間開著門,孩子有一點動靜,就能立即趕過去。”我們也能促膝長談,夜雨對床。
“有道理,那我明天就搬上來吧。”連昭爽快應下。
林澈點點頭說:“好,那你下去吧,去看看孩子。”讓小孩一個人在下麵,的確有些不安全。
連昭拿著帽子和外套喘著粗氣,額角滲出細汗打開門往外走,沒走幾步,正巧碰到端著一杯熱牛奶往這邊走的陳淙。
陳淙目瞪口呆地看著連昭從林澈的房間出來,還穿得那樣性感,長得也是美麗奪目,若是不仔細辨認,真以為是個人間尤物正做完甜蜜事兒離開。
“你……”陳淙一邊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又想不出來是誰,正想問你是誰。
連昭開口說:“管家好——”腳步匆匆要離開。
擦肩而過時,陳淙一把抓住連昭,語氣震驚地說:“連昭?你怎麼穿成這樣!”還從林先生的房間出來。
如此曖昧。
也不知道在裡麵乾了什麼好事。
連昭喘著氣說:“累死我了,一身汗,我得回去洗澡了。”這話更是曖昧不清!
陳淙說:“你你你——”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連昭本想一走了之,但看陳淙吃驚的麵容,想著他可能想歪了,解釋說:“管家,你彆想歪,我就是穿女裝給老板跳個舞,他以前就愛看我跳舞,想看看能不能想起從前的事兒。”
陳淙更震驚了,說:“你以前就給林先生穿成這樣跳舞?!”
“是啊,也是他讓我穿女裝學化妝還有學跳舞。”這麼一想,好像林澈真的教了他不少東西。
陳淙一顆心被連昭透露出的信息傷的七零八落,一時之間連連昭已經離開都不知道,腦子裡都在想一件事。
林先生竟然喜歡男人穿女裝,還讓他穿女裝做那麼多事情,難道自己也要穿女裝才能吸引到林先生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