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晨被關了兩天。
也沒怎麼他,就是沒給他看醫生,也沒讓他好好睡覺吃飯,隻不過兩天,白胖油膩男就變得虛弱無比,被放出來後哭了,這兩天他也沒少哭,整個人惶惶不安,生怕真的死在這裡。
雖然中間家裡人聯係過他,可他在保鏢的注視下也不敢亂說話,就說在外麵玩,過兩天就回去。
從彆墅裡出來後馬不停蹄打車去醫院,做手術需要家人簽字,家裡人到醫院才發現他腿斷了。
他也不敢亂說話,告訴家裡人是摔斷的,至於一些能看到的淤青也說是摔跤導致的,因為擔心出來後還被找麻煩,周景晨出院後一直縮在家裡養病哪兒都不敢去。
可事情並沒有就這麼結束了。
從前的林澈還留有一些薄麵,沒有對他趕儘殺絕,將他在公司裡做的事情忽略了,但現在的林澈,隻是兩天的功夫讓周景晨從前所在的公司找出他侵占公司財產,挪用公款,讓自己人做假賬的事兒給抖落的乾乾淨淨,受賄賺差價這事兒就不說了。
因為數額巨大,情節嚴重,如果不返還侵占所得,五年有期徒刑是跑不了的,甚至還可能判得更重,最少也得坐三年。
至於外婆知道這事兒慌裡慌張要來見林澈給孫子求情,甚至說出:“你們林家已經那麼有錢了,手裡鬆一點給景晨怎麼了,一家人為什麼要那麼計較!”理直氣壯的不得了。
林澈跟本不見她,發的信息也沒回,其實外婆也是被外公當槍使,什麼衝鋒陷陣的事兒都讓外婆來,後麵出謀劃策賣可憐的招數都是外公計劃的。
見不到林澈,於萍枝隻能去聯係林澈的父親,但林澈都不怎麼和父親見麵,也不會聯係他,於萍枝又怎麼可能聯係得到,最後不得不去老宅找林澈的奶奶林恰如。
林恰如在知道這事兒後就通知門衛林家不見客,婉拒了。
於萍枝沒得法子,眼看著孫子已經被拘留關起來了,帶著律師去保釋都不行,說是懷疑他有可能攜款潛逃出國什麼的,不給保釋,保外就醫也不行。
於萍枝操心的嘴上長泡,她丈夫也急了,發現跟林家說情沒得用,又整了個損招,編造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說林氏容不下親戚,故意找理由找借口坑親戚把人坑到了牢裡雲雲,本意是製造輿論壓力讓他們不要把事情鬨得太難看。
但林氏是他能隨便找茬的嗎?
直接一起起訴了,誹謗汙蔑,一起去拘留所過夏天吧。
以前是看在媽媽的麵子上才有所寬容,現在媽媽不在了,他們還分不清輕重胡來,那就公事公辦。
自作孽,那就自己承擔。
周家那邊過得亂七八糟焦頭爛額,連昭這邊是一件喜事接一件。
比如連翹和連城的分數都出來了,連翹考入了S市的一本,連城勉強能上個大專,好過沒的上。
孩子考上大學,一般家庭都要舉辦升學宴,連翹的學校特彆出名,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好大學,這當然是要大辦一場,父親連朝然也回來了,喜氣洋洋操辦一切。
家裡辦宴席的前兩天,連昭就帶著椒椒回來了,林澈因為要去醫院複檢繼續做進一步的複健計劃沒有一起過去,連昭也沒想過要他參加鄉裡的宴席,怕他吃不慣。
·過年才能見的親戚也都帶著禮品上門,那天可太熱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