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司機載著小夏和椒椒去林家老宅,看望林恰如。
他們去的時候,已經有個小孩在了,這是林裡的孩子,比椒椒小半歲,旁邊還陪著一個女子。
女子好奇地看向小夏和椒椒。
問林恰如道:“奶奶,這是?”
林恰如對女子說:“這是澈澈的乾兒子椒椒,比津津大兩個月。”女子叫蘇婉君,是林裡的妻子,津津是他們的孩子。
小夏把椒椒放下來,他便興衝衝的來到林恰如目前,小手放在她的膝上,仰著小臉叫太奶。
“太奶奶,椒椒來看你。”好久沒見,小家夥看到太奶奶很是開心。
林恰如一臉刮目相看地說:“不錯,現在說話比剛見你那幾回利索多了。”笑著伸出手刮一下他的鼻子。
椒椒嘻嘻笑了下,想爬到林恰如旁邊的沙發上,旁邊的小夏伸手扶了他一下,把他扶上去。
蘇婉君看林恰如沒介紹小夏,便知道這是工作人員,笑眯眯地跟椒椒打招呼,然後讓兒子去和椒椒玩。
“津津,快去和哥哥玩。”
津津以前可頑皮了,最近大一些,被他媽媽教育的倒安分不少,聞言主動走到椒椒跟前。
椒椒看一眼太奶,在林恰如鼓勵的眼神中,跟津津握了握手。
“弟弟。”他覺得津津比他小,所以自然地稱呼對方為弟弟。
林恰如摸一摸他的小腦袋說:“對,津津是弟弟,你是哥哥,今天你們兩個可以做個伴,一起玩。”前兩天就知道椒椒要來,特意在院子裡設置了一些兒童玩具,什麼搖搖椅和滑滑梯,連兒童秋千都設置了兩個。
兩個小家夥被領著在旁邊的空地上玩玩具,蘇婉君收回視線笑著對林恰如說:“奶奶,椒椒這看著,有幾個瞬間像林澈,看來這乾兒子是收對了。”以為是因為有幾分像,林澈才未婚先收個乾兒子。
林澈並沒和林恰如說孩子是誰生的,也沒說就是他和連昭的,所以蘇婉君的話讓林恰如越發覺得,這就是有緣的表現。
她細細打量椒椒後對蘇婉君說:“是有一些像。”其實剛見到椒椒的時候,他便覺得這孩子和林澈有些像,但看到他爸爸,你就會覺得,還是和他爸爸更像一些。
蘇婉君帶著孩子留著在這裡用過午餐,休息後,下午帶著孩子離開,她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回去的路上,她跟丈夫林裡發信息說:“我今天見到了林澈的乾兒子,我怎麼覺得,像是他的私生子,是不是因為不想和孩子媽媽結婚,所以隻留了孩子,為了名聲好聽,說是認了個乾兒子?”她倒沒有什麼惡意,就是看到孩子和林澈像,忍不住發散思維,加上和林澈並沒有什麼來往,便也沒有什麼顧及。
跟最親密的人聊,自然是百無禁忌。
林裡是過了半個小時才注意到妻子的信息,看完信息,回複她說:“你說的有道理,以前我倒沒有這麼想過,你今天見到那孩子了?他去奶奶那裡了?”
蘇婉君看到回信,知道他忙完了,回語音電話過去:“是,小孩看著挺可愛,和津津也能玩到一處,你也不清楚是不是私生子?”她還以為丈夫好歹能有什麼內部消息。
林裡說:“林澈不想說,我能知道是不是私生子,而且他在國外好幾年,我總覺得不像是私生子,三年前他出國時,我也沒聽說他有什麼交好的女子,而且這孩子是他保姆的。”
蘇婉君驚訝地說:“他認了保姆的兒子當乾兒子,那得多喜歡這孩子,還把孩子送到奶奶這邊。”
林裡輕描淡寫的說:“你以為是喜歡孩子嗎,他是喜歡那個保姆,所以認了這孩子當乾兒子,還巴巴的把孩子送到奶奶那邊現眼,而且那保姆還是個男的。”
蘇婉君本來對孩子也沒什麼特彆的,甚至覺得兩個小孩玩的很好,但一聽保姆是男的,而林澈喜歡那個男的,還把那個男的的兒子認了乾兒子,一下子有些不自在,甚至覺得今天就不應該讓自己兒子跟那個小孩玩。
仿佛瞬間附著了什麼臟東西似的。
“同性戀很臟的,那些人很亂,容易得病,唉,真不應該今天讓孩子跟津津玩在一起。”蘇婉君語氣有些焦急,看一眼坐在安全座椅上打盹的兒子,要不是不想打擾他睡覺,想立即拿出濕紙巾給兒子擦一擦手和臉。
林裡聞言說:“你也不用著急,真有病能送到奶奶那邊,回家好好給孩子洗個澡就行了。”
蘇婉君嫌棄地說:“你也是,不早跟我說這事兒,那我今天也有點防備心裡,都玩了一天回來了,才知道這事兒。”
這夫妻倆在聊天,椒椒正在花園裡和隔壁家的小孩一起玩,今天陽光好,所以下午太陽落下也不覺得有多冷,林恰如披著披肩站在一旁看他們玩耍,旁邊的小夏拿出手機拍了一段視頻,發給連昭,讓他實時了解孩子動態。
沒有給林澈發,她知道倆人肯定在一起,發給連昭,林澈也能看到。
自從上次的秋千事件後,俊俊和椒椒倒是玩到一處了。
俊俊在隔壁聽說椒椒來了,午睡起來就嚷嚷著要保姆帶他過來,要和椒椒玩。
現在花園裡有兩個兒童秋千,兩個人也不會因為秋千吵架,也可能是俊俊被奶奶好好教育了一番,也懂得在外麵要謙讓,不可以霸道。
俊俊從秋千上下來,在椒椒身後要給他推,但是他力量有限,並不能推太高,還因為掌握不了秋千回來的規律,差點被撞到,最後被保姆強製拉到一邊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