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誌不夠堅定的人,就會受到那個小醜的蠱惑。”
日奈漠然地說了句。
她明白自己的話語根本無法緩解他們內心好似炸裂一樣的情緒。
隻要心底有幾分恐懼、悲哀、痛恨...
那個無處不在的小醜就會將他們無限放大。
這就是為什麼高層要出動這麼多的兵力來圍剿那個小醜的原因嗎?
就是因為對方已經將四分五裂的能力開發到了這種程度嗎?
還是瑪麗喬亞發生什麼事了嗎?
日奈能隱隱能猜到一點。
世界政府對新聞社報道的第一反應是封殺。
這恰恰印證了新聞的內容。
還是出自一位生活在瑪麗喬亞的天龍人之口.....
她拖著三等兵從幽暗的船艙裡爬出。
來到開闊的船頭甲板上。
黑色鐵欄布成一片漆黑森林的模樣。
每幾根交錯的黑槍之下,都緊鎖著一名海兵。
一名,她的部下。
為了不讓被小醜病毒放大情緒的他們,做出自殘的行為,日奈隻能選擇將他們關押起來。
雀斑少年也是其中一個。
日奈找到他的時候,少年已經在琢磨該用什麼樣的姿勢跳海才能見到自己死去的全家人了。
“您不該管我們的,日奈小姐。”
剛剛成為這片漆黑森林一部分的少年又道了一句。
他們被無法自抑的恐懼籠罩,但日奈小姐沒有。
這樣花費力氣管他們,反而限製了日奈小姐。
日奈沒有回話。
隻是靜靜地回憶著,自己還有沒有遺漏哪一個士兵....
再有幾個士兵哭訴著死在自己麵前的話。
日奈不敢確定自己內心的天平會往哪邊傾斜。
作為士兵,她並非見不得死亡。
但她難以接受這樣充滿絕望的死亡。
每一個士兵的呐喊與絕望都在望她的正義上添上一抹血汙。
日奈蹲下身子,抱住膝蓋。
她有點害怕。
害怕自己也會變成,連自己不認識的瘋子。
可偏偏她無法反駁。
海軍之所以麵對這個小醜如此無力,最本質原因還是....
海軍,他們的正義,本來就如同小醜一樣啊!
千瘡百孔。
又有一陣海風裹挾著薄霧吹過。
巴基散落地極為細碎的碎片又一點點拚湊起來。
拚成一隻眼睛的模樣。
遠遠看著這個愈發沉默的粉發女人。
目光頗感滿意。
像是釀酒師在看自己精心釀造出來的一瓶新酒。
想必她一定能帶給自己彆樣的風味。
巴基另外一個意識還著重在道伯曼的戰鬥之中。
從對方精神世界往外望著。
道伯曼和維爾戈都是體術方麵的強者。
漆黑的武裝色霸氣已經覆蓋了半個身子。
道伯曼的刀術直來直去,沒有半點花俏,卻又都是奔著最大程度殺傷對手去的。
長刀或劈或砍或刺。
維爾戈的打法則接近鈍器類,以砸和架為主。
還富有創意的,把竹子像氣球一樣吹鼓起來,被武裝色霸氣包裹的竹子似乎有了格外優良的延展性。
泄氣的時候,猶如貼身引燃的一顆炸彈一樣。
為這慌亂的夜色添多了一份火紅。
很有趣,與哥譚和不同的戰鬥技巧。
巴基的意識饒有趣味地欣賞著,像塊海綿不斷汲取他們展現出來的一切。
為了更大的樂子,他從不吝於學習。
兩人還有一個共同點則是,他們都很擅長於見聞色和武裝色霸氣。
這恰恰是巴基所不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