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從最開始就不應該用如此大的兵力去針對這個小醜....
隻是現在懊悔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下令讓後麵的軍艦進攻吧,這場鬨劇該結束了。
還有,你該退下來了。”
見到戰國無力垂坐著,如同垂暮老人。
薩坦又跟著道了一句。
他需要一個更聽話的狗了,戰國在這個位置呆得夠久了。
而且還需要在海軍內換輪血,讓他們更聽話些。
士兵死了可以重新招募,這個世界的人多的是。
也就是幾名大將和大將候補的培養起來不太容易而已。
其他的士兵,他有信心可以短時間內找到替代品。
畢竟這個世界沒事乾的人還是太多。
被海賊劫掠過的,怨恨著罪惡抑或崇尚力量的人也太多。
海軍和海賊,本來就是世界政府手裡的製衡兵器。
薩坦聖一下又想起那個在聖地陰奉陽違的女人,眉頭就忍不住皺起。
讓後麵幾艘不怎麼受影響的軍艦進攻前麵幾艘軍艦.....
戰國心裡又是一陣抽痛。
這些可都是經曆過頂上戰爭的老兵,就這樣浪費了.....
他的臉上陰晴不定地變化了好一會兒。
甚至有些後悔把卡普支出這場戰役之外,那個家夥不需要像是自己這樣的理智。
真好。
最後還是身旁的參謀長,鶴中將接通了前線的電話蟲。
“鼴鼠,我授命你,清理被小醜汙染的士兵,同時儘量製止幾名中將的戰鬥。”
“既然小醜已經自爆,你們能安全回來就好。”
鶴授命的時候,還斜眼看了一下薩坦的態度。
她靈活的把標準調整了一下,反正中將級彆的軍官本來就對世界政府的醜事了解不少。
電話那頭。
一直遊弋在外圍作為警備力量的鼯鼠中將沉默了好一會。
他留著一個莫西乾頭型,暗紫色長發束在腦後,形成丁髻的樣子。
鬆了鬆裡身深藍色襯衣的領口,輕歎口氣。
沒想到最後等來的,會是高層這樣的指令......
“那就隻能怪他們運氣不好了。”
“一切的罪惡,應當歸結於那個小醜的身上。”
“或許今後,他才是世界上最凶惡的罪犯了吧。”
至少戈命軍活動了這麼多年,都沒能對海軍和世界政府造成什麼損失。
而巴基一個人造成的損失,都快趕上四皇了。
雖然是間接的。
思緒想到這,鼯鼠也下了決心。
抽出雪白的佩刀,刀尖指著還有些昏暗的夜空。
“聽我命令,向前頭發生內亂的軍艦發起進攻!”
“他們已經背叛了正義!”
.....
.....
夜空的烏雲中。
有兩條白線在漆黑雲朵間交替穿插著。
多弗朗明哥的身子吊在白線下,晃蕩晃蕩地朝前趕著。
臉上抑製不住的笑容已經咧到耳根。
他難得會有如此強烈的,想要親手將一個人折磨致死的渴望。
“你可千萬不能在我趕到前就死了啊。”
“我的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