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的種呢哈哈哈哈!”
巴基肆無忌憚的笑聲仿佛多佛所有屈辱的過往全都給揭了開來。
查爾馬可聖真的會這麼說嗎?
當然不可能的。
顯然隻是這個小醜臨死前最後的謊言而已。
但紮心的是,他說的謊言全是現實。
“我已經不舍得你這樣死去了。”
多佛的五官控製不住的扭曲。
手指一曲,寄生線就把巴基從海麵吊到了他的麵前。
他摘下粉紅色墨鏡,眼神裡充滿極度的殘忍。
“我會把你一直吊著,讓禿鷹叼走你身上的每一塊碎肉,我會讓你活著的,比死更難受的活著!”
“噗嗤哈哈哈哈!”
巴基的笑聲更加爽朗。
“你還是不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我的意思是.....”
他癲狂的歡笑在眨眼後又轉為極度的冰冷。
望著多佛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並不好笑的小醜。
“你不應該感謝我的。”
“你應該害怕我。”
.......
多佛怔了下神。
聽到有噗呲一下的,血肉被某種鈍器穿過的聲音傳來。
然後微微垂頭,看到一根漆黑的竹子穿過自己的胸口,竹節上還帶出細碎的肉塊。
維爾戈就在站在他的身後,渾身覆蓋著漆黑的武裝色霸氣。
一隻手拿著同樣漆黑如墨的鬼竹。
冰冷冷的神情看不出一點動容。
為什麼?
為什麼維爾戈會偷襲自己?
不,這連偷襲都算不上,多佛的見聞色早就清楚維爾戈在自己的身後,但他是自己如家人一般的部下。
多佛沒有留心他的狀態。
反而在小醜的故事中無法抑製住怒火。
“你乾了什麼?”
多佛仰起頭,嘴角嘔出血沫,被開一個洞的胸口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嘶啞。
他沒有去質問維爾戈。
對方是絕對不可能背叛,那隻能是這個小醜!
“海賊....”
維爾戈隻是冷漠地說了一聲,手上鬼竹正欲旋轉起來。
“足剃線!”
多佛含怒旋身,足尖帶著八根近乎透明的細狀絲線。
實打實地踢在維爾戈身上。
八根鋒利至極的細線甚至割破了武裝色霸氣的防禦,滲出鮮紅的血液。
維爾戈眨眼被從船頭踹到船尾,壓塌數層鐵板。
白線在多佛破裂的胸口蔓延而上,像是從皮膚上長出來的繃帶一樣,抓緊止住胸口空洞處湧出的血液。
“你乾了什麼!!”
他的神色猙獰至極,朝著被倒吊起來的巴基幾乎是怒吼著說道。
比起過往的屈辱,被他現在的家人背叛更讓多佛覺得不可接受!
“額哈哈哈哈哈哈...”
巴基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愈發收緊的寄生線已經快要將他從幾百塊切成幾千塊。
但這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我隻是,讓他變得單純一些。”
“這樣活著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