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那些血把寶庫的大門都塗成了紅色。”
“可是大門還是不開。”
小醜的刀貼在了範德·戴肯的臉上,冰涼涼的。
他的背後隱約有道暗紅色的影子浮現出來。
範德·戴肯內心的恐懼不由自主地放大到最大。
霸王色霸氣?
不,不對,王者的氣質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為什麼同樣有著震懾心靈的力量?
從範德·戴肯一世到現在的範德·戴肯九世,世代流傳的信息裡壓根沒有類似東西的出現。
與他見識過的,白胡子和羅傑的霸王色也截然不同。
而且,他特意提到詛咒和血,是在暗示什麼嗎?
他的意思自己如果敢對他使用能力的話,是會付出血的代價嗎?
恐懼讓他的身體麻痹。
從自己的據點暴露後,他就已經處於被動的地位。
隻能祈求這個小醜不像那個紅發家夥一樣恐怖了。
可兩人都是那艘船上的,當初也差不多年紀......
範德·戴肯心裡發慌。
他不知道怎麼會容忍一個陌生人把刀貼自己的臉上還全無動作的。
“嗯,後來我用許多的炸彈,砰的一下,把那扇門炸開後才發現,所謂機關早就在時間的作用下老化失效了。”
“詛咒也根本不存在。”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呢,詛咒和預言這類東西都可以歸結到狗屁裡麵去。”
一旁的霍金斯暗自點點頭。
曾經他或許會反駁,現在的他無比讚成。
占卜什麼的,都是狗屁!
“為什麼要這麼嚴肅呢,範德·戴肯先生。”
“難道我的笑話不好笑嗎?”
巴基用小刀按在範德·戴肯的嘴角邊上,一點一點的往上提....
血順著刀身滑落,碰到刀柄後緩緩滴落下去。
他的雙眼也透著暗紅顏色。
惡魔是自願出來給他站台的。
因為範德·戴肯心中的畏懼和惶恐而捧腹大笑。
似乎是在笑他竟然在認真聽一個瘋子講的笑話。
而且還不笑。
笑話?
範德·戴肯臉上的神情比哭還難看,被切開的嘴角刺痛不已。
他已經有好幾次想要接觸到眼前這個小醜。
當然不是什麼詛咒了,不過是靶靶果實的能力,隻要對手被定為目標之後,能力者所丟出的物品就會自動追蹤到天涯海角,除非在途中被擊落或有障礙物擋住才停止追蹤。
曾經有個魚人就敗在他的能力之下,被他丟出的無數根箭紮了個血肉模糊。
而他送給白星公主的禮物也是這樣。
一開始是丟出情書,可是對方一直沒有回應,範德·戴肯也越來越不耐煩。
送的東西,也從情書一類,逐漸變為恐嚇信、武器、魚人肢體之類的東西。
他心中占有欲像火一樣燎燒著,隻有一天不能把白星公主占為獨有,他就一天不能平複。
不過他隻要洗了手的話,已鎖定的目標也會被清除。
所以從八年前送出第一份情書開始,範德·戴肯就沒洗過手。
“..寧...要左鎖門?”
他含糊的聲音像是含著口血沫,事實也正是如此。
“彆擔心。”
小醜反而笑著安慰了他一句,然後又在他嘴角的另一邊提起刀子來。
“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的。”
“拿到我想要的東西,順便給這地方帶來一點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