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較喜歡小醜這個稱呼。”
巴基咧嘴一笑，目光在這些培養皿上掃過的時候，精神世界裡隨之傳來一股悸動。
SAD也就是人造惡魔果實的原料。
此時看起來就像是一塊不斷蠕動的暗紅色血團，表麵不時浮現出惡魔果實的紋路。
惡魔小醜表示很饞。
想來兩口。
巴基表示你嘗下試試。
他甚至還拿兩個血團在鼻尖嗅了嗅。
赤裸裸的誘惑讓惡魔小醜一頓扭曲蠕動。
恨不得現在就搶了巴基的身體然後一口吞下去。
不過顧忌巴基的前科，兩次讓他出來都是挨揍，如果自己主動一把的話，很可能會又被巴基給掏空。
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等著。
隻是時不時傳來一陣悸動。
巴基的馴服計劃十分成功。
此時的血團還應該叫做SAD，這東西嗅起來並沒有什麼味道。
更像是一個胚胎。
依托於能力者的血統因子誕生....
那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培育出同樣的東西？
不過這個想法巴基還不著急驗證。
而是轉過頭朝莫奈問道：
“存放失敗試驗品的房間在哪兒？”
劇情線雖然早就被巴基擾得亂作一團，不過一些無法改變的既定事情依舊還會發生。
比如光月桃之助和錦衛門、雷藏、堪十郎幾人。
他們的劇情並不會受到巴基的改變。
因為這四人是通過光月時夫人時時果實的能力，在二十年前穿越過來的。
現在距離四人穿越，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呢。
因此，那枚被桃之助糟踐的果實自然還在。
那就沒桃之助什麼事情了。
甚至還有點可惜。
那焉壞東西要是在的話，自己還能再多一個樂子。
“失敗品？”
莫奈歪了下腦袋，不太明白小醜要失敗品做什麼。
不過還是轉過身，帶著巴基前往。
一個內鬼的存在，讓巴基可是省了不少的功夫。
“就是這兒了。”
又穿過兩扇氣密門和一個冰窟。
兩人到了一個十分偏僻的房間裡。
“凱撒很少會留下失敗品，那個自大的家夥認為自己締造出來的成果，都不可能失敗。”
“所以這裡並沒有存放什麼果實。”
“倒是凱撒之前的記載...”
莫奈是一個合格秘書。
開了房間的燈後，又從門後取出一本記錄本，翻閱了一會。
“失敗品六五：魚魚果實青龍形態複製品，承載祈願未知，及惡魔活動跡象微弱。”
一枚粉紅色魚鱗狀的惡魔果實就擺放在房間中央。
套著一個玻璃罩子，十分顯眼。
在原劇情中，從二十年前穿越過來的桃之助，被堂吉訶德家族的人當做實驗材料給捉到了研究所裡。
機緣巧合下，吃下了這枚果實，獲得了和凱多同款，但更像假冒偽劣產品的能力。
“等等，這裡還有段貝加龐克博士的備注...”
莫奈又多翻了一頁，在日誌的末尾發現一行字樣。
“幻獸種內存在強烈的主導意誌，比超人係惡魔果實內的微弱意誌要更強烈。”
“注：動物係隻有本能，所以覺醒更容易。”
“問題：如果超人係惡魔果實內的意誌能達到同樣的效果，是否就會成為幻獸種？”
“存疑，幻獸種的能力不能被簡單概括。”
“可能是由不止一個惡魔果實融合而成？”
“人造幻獸種惡魔果實的公式可能為：一或二枚超人係+一枚動物係+足以取代原惡魔的意誌=幻獸種？”
“我有預感，幻獸種惡魔果實應當藏著惡魔果實最大的秘密。”
“如果能得到更多幻獸種能力者的血統因子就好了。”
果然，對於惡魔的存在巴基不是第一個察覺的人。
老貝對惡魔果實的研究也十分深入，畢竟連人造惡魔果實也是建立在對方血統因子的研究上麵。
不過還需要加個動物係嗎？
他感覺不用啊，啥果實沒加，也沒經曆什麼意誌考驗。
就是玩著玩著，惡魔小醜自己就嗷嗷出來了。
宣稱自己是個什麼幻獸種，實際上能力還是四分五裂的那套。
所以這家夥極可能是個初生版或者閹割版？
巴基把這顆魚鱗果實捧在手心，隱約能感受到其中鼓動的意誌。
十分微弱，比凱撒製造的人造惡魔果實還要微弱。
如果說人造惡魔果實的成功率是五十的話，這枚果實可能連十都不到。
難怪會被貝加龐克歸到失敗品一類。
但對巴基來說倒挺合適。
他又不是要其中的能力。
隻是單純地這東西當做小補藥而已。
手指微微發力，這枚青龍果實就被分出了十數塊。
看起來和普通的果子沒什麼區彆。
不過憑借著對惡魔的熟悉度，巴基還是能感覺到有道粉色的影子隱藏其中。
並不會因為果實的分裂而跟著分裂開。
這一點倒是和正常惡魔果實的認知一致。
隻要吃下一塊，就能得到完整的惡魔果實能力。
“小醜先生，吃兩顆惡魔果實是會爆體而死的啊。”
莫奈看著巴基蠢蠢欲動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但下一秒，嘴巴就不由大張。
巴基忽一下露出惡魔小醜的形態，黑焰環繞在肩頭，皮膚帶著果實的紋路。
通紅的眼神充滿了渴望。
像是品嘗某道珍饈美食一樣，在果肉上輕輕啃上一口。
美味，對惡魔來說的美味。
好像吞下惡魔果實的，本來就應該是惡魔才對。
砰的一聲，巴基的身體忽然鼓成一個圓球。
皮膚上一會浮現出魚鱗狀，一會浮現出果皮紋路。
兩股力量在巴基體內劇烈衝撞。
“小醜先生！？”
莫奈一臉驚慌，張著手想要做些什麼，可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但不過眨眼，惡魔小醜的力量就輕鬆壓倒了青龍果實中的意誌。
將那道意誌吃乾、抹淨，半點不留。
如果是枚正常的惡魔果實的話，惡魔小醜可能還沒那麼輕易做到這種程度。
碰撞繼續持續的話，真炸了也說不定。
這樣的吞噬似乎出於惡魔的本能，他們像是強大的領主型動物，在領地被入侵的第一時間，就是要把對方殺個乾淨。
但如果自己要容納第二顆惡魔果實的話，就必須要壓下惡魔小醜的這種本能。
畢竟自己沒有像黑胡子那樣，體質特殊第二個甚至第三個地方給惡魔寄宿。
最終誕生的，才是真正的惡魔小醜，而不是隻會四分五裂和惡魔氣勢的暗紅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