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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住大師的話,如果沒有娘子,他後半生會淒慘無依。
“受傷了?”江河又“咚”的一下從被子裡蹦起來,“嚴不嚴重?”
王李氏神色平靜地走過來,扶起神色惶惶的丈夫,帶著兩個女兒與他一同回家。
就在這時,一連串的尖叫聲響起:“啊啊啊!”
王老頭和王老太太在知道自己下輩子的下場後,嚇得魂飛魄散,在搬家途中,很快就驚嚇而死。
皇帝道:“讓暗衛去查。”
這些新鮮的詞是鸚鵡大嘴巴宣揚的,他們本以為蛇大仙對戰鸚鵡肯定是蛇贏的,那麼小隻的鸚鵡,體重還沒大蛇百分之一大呢,結果屢戰屢敗,於員外都恨不得擼袖子上去幫他家蛇祖宗打!
王大郞也被嚇到了,後半生抱著贖罪的目的,行善積德,對妻子尤其好,凡事都聽妻子的。
江河聽後,頓時放心了。
聽聞有一間尼姑庵靈驗,求子必應,香客如雲,後來求來的孩子長大後卻與父不似,有人暗中探查才查出真相,尼姑庵裡的尼姑竟然都是男人扮的,將求子的婦人迷X,怪不得會靈驗呢。
鸚鵡查了查,“哦,他今天跟人打架……”
年輕人,不要這麼暴躁,不好不好!
又忙碌一天,吃飯的時候,於員外狼吞虎咽。
接下來的日子,王大郞用最快的速度將家裡的鋪子和房子賣了,一家人搬離梧桐縣。
這本事可不少,他養了不少禦醫,但大多為廢物,後宮折騰這麼久,就是沒一個蛋!
管家滿頭黑線,“這個,得看大師吧。”
另一邊,一人一鸚鵡用相同的姿勢鹹魚躺,雙雙累得懷疑人生。
他不敢說大師是個睡完就丟的渣男,之前天氣熱,大師非常喜歡摟著蛇祖宗睡覺,現在天氣終於轉涼,大師就不樂意摟著冷冰冰的冷血動物,鸚鵡揍大蛇他就當沒看見。
皇帝並不怎麼感興趣,他還沒到吃丹藥求神拜佛求長生的年齡呢。
平安默默地退下,他也是見識多廣的,瘋狂求子的事哪都有,前朝有過這樣的例子。
鸚鵡覺得如果自己能爆青筋,它頭上肯定都是井字。
鸚鵡特彆無語:“宿主,你是和尚,以國師為目標的和尚。”
“沒錯,醫生也是人啊,也需要休息……”江河回過神,猛地坐起,“等等,我不是醫生啊!”
死前夫妻倆都在尖叫著:“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狗係統,休想在他頭上拉稀!
然後又添了一句,“順便去長春觀請道長!”
江河撚佛珠的手頓了頓,毫不客氣的將鸚鵡一把抓住,惡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係統心裡又是驕傲又是無奈,這就是它的宿主,功德跟積分經常排第一,最受天道意識歡迎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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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蛇虎視眈眈地盯著鸚鵡,嘶嘶地叫著:滾開,這是我的地盤!
可是,“這條魚在乎”、“那條魚也在乎”,他隻有付出一點努力,會有更多擱淺的魚回到海裡。
狗宿主啊啊啊!
明明來這個世界之前,他是打算躺贏的,為何又開始勞心勞力?難不成他注定就是勞碌命?
於員外默默關上門,隻當沒看見。
如果他能改改對係統的不禮貌態度,那真是完美無缺了!
如果不是有大師的高超廚藝,他還真是撐不下來,每天一天150個香客啊,一天下來,他的嘴巴都說乾了。
江河也知道,如果他閉上眼睛,不看不聽,隻顧任務對象就好。
江河打了個哈欠:“沒關係,我兒子不認爹,我可以認爹……不對,去認兄弟,我可以跟他胡人爹娘認兄弟,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不是來拆散它的!”
平安公公說出重點,“皇上,聖僧法號玄濟,現在民間稱他為送子大師,醫術高明,經他診治後不孕不育的病人,八成懷上了。”
鸚鵡歪頭,豆豆眼滿是疑惑:濟公路線?啥意思?
江河往後一倒,準備死在柔軟舒服的床上,有氣無力地問:“係統,我兒子今天過得怎麼樣?”
皇帝頓時來了興趣,“八成?”
所以他才會覺得是皇宮的風水不好,畢竟有龍氣壓著,鬼都能出現,他生不出孩子——不對,嬪妃生不出孩子,肯定是風水的問題!
“還有古怪的聲音!”
若是鸚鵡他還敢打主意,大師明明生得好看,慈悲為懷,但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敢造次。
江河休息過後,示意下一個香客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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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上下打量它的小身板,惡毒地說:“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坐,烤鸚鵡肯定下酒!”
小廝們也同情不已:“今晚的大師枕邊妖精爭霸賽又失敗了嗎?”
皇帝沉聲道:“去相國寺請和尚驅鬼!”
“不嚴重,他好像是為了那個胡人姐姐打的架,胡人姐姐生得美貌,被調戲了,你兒子衝上去跟人打架,腿受了點小傷,現在正享受被全家包圍當小心肝的美好生活。”
五顏六色的鸚鵡飛過來,踩在宿主的光頭上,心下嘀咕下個世界如果它還穿鸚鵡殼子,就得給宿主找個有毛的身體,這樣他的頭正好給它當鳥窩!
係統:“……”不愧是它厚臉皮、零尊嚴的宿主!
鸚鵡係統:??!!!!
鸚鵡飛出去乾活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宿主,他的眉目柔和,悲天憫人,仿佛神祗。
大慶朝的皇宮,已是而立之年的皇帝麵色沉重地看向天空。
隔壁的於員外也感受到地麵的震動,他偷偷摸摸的過來,從門縫裡往外看,看到蛇祖宗垂頭喪氣地守在大師門口,那可憐的模樣讓於員外完全忘記它巨大的體型,心生憐惜。
蛇祖宗啊,你咋連隻鸚鵡都打不過?你看今晚又失敗了吧。
“蠢貨!大師都說了,這事的解決辦法是多做好事,多積陰德。”
殿外的於員外站在那裡,他看多了這種追悔不及的人,示意小廝將王大郞“送”出山門。
鸚鵡拍打著翅膀,一開口就是祖安話:“狗宿主,我@#¥%……”
“一天一百五十個病人還是太多了。”鸚鵡蔫蔫說,“宿主,我覺得一百個比較合適,你說呢?”
皇帝是堅決不承認後宮生不出來是自己的問題,作為少有的文武雙全的皇帝,他上馬打仗,下馬拉弓全沒問題,身強體壯,怎麼會有毛病?
皇帝嘴角抽了抽,不是他不害怕,而是這種事最近發生太頻繁,他都習慣了。
一條巨大的白蛇從房簷上滑下來,體重震得鸚鵡在被子上彈跳了好幾下。
馬上有人跑過來,驚惶失措地稟報道:“皇上,宮中又有鬼影了!”
江河暴躁地拍著被子,氣道:“我是神棍!神棍啊!”
於員外最是看不起這種人,再次慶幸自己向來行善積德,所以蛇大仙很快原諒他。若他是個惡人,蛇大仙肯定一口一個,也不知他這個小身板夠不夠再次長大一圈的蛇大仙填飽肚子。
雖然經常罵狗宿主,係統不得不承認,它的宿主是獨一無二的,少有任務者能比。
鸚鵡頓時不累也不困了,跳到大蛇的腦袋頭上,細瘦的爪子將那巨大的蛇頭當墳地蹦迪,還嘎嘎叫著:“有本事來打我啊!隻長個頭不長腦的笨長蟲!”
大白蛇氣得尾巴甩過來,成功的打到自己的頭,頓時暈頭轉向,最可氣的死鸚鵡都沒打著,它在一旁嘎嘎笑著,樂不可支!
於員外帶來的小廝們同樣吃得頭都不抬。
“大師也太鐵麵無私了!”於員外拍著大腿,轉頭問管家,“你說如果我給鸚鵡一百斤瓜子,它會讓讓蛇祖宗嗎?”
江河心情還是不太爽快:“隻要你安分點,我心情就會很好。”
這和尚和道士都請了,他可不管佛和道有沒有衝突,反正都給他驅鬼,誰靈他就捧誰!
鸚鵡歎氣:“你就是嘴硬心軟,這些人命運淒慘與你何關?你閉上眼不看就是。”
“宿主,你再不去接他,我懷疑你兒子以的不會認爹了。”係統擔心地說。
和尚麵無表情:“我現在雖然是和尚,但不介意走濟公路線……”
被狗宿主掌握生殺大權的鸚鵡敢怒不敢言,隻得轉換態度,彬彬有禮道:“大師,今日風和日麗,繁花似錦,可願閒看雲卷雲舒?”
皇帝不發一言,他才三十,怎地人人都認為他不能生?
跟著老爺來禮佛實在太好了,如果天天都是這種夥食,他們能禮佛一輩子!
殿內傳來大師的聲音,“貧僧已說了解決之法。”
“皇上。”伺候的心腹公公平安上前,“西廠傳來消息,說民間有聖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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