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蒼伐還真就沒關心這些,“你做的很好。”
“呐!”白言梨從自己懷中退了出去,蒼伐看他跑到大桌後抱著一遝子紙回來,“你看看,這裡記錄了府中現在投靠的妖族還有人類,嗯,這裡是我們這個月上收到的物資,奇奇怪怪的什麼都有,有妖的牙齒還有贏魚的魚鱗,飽飽說,其中有些是特彆珍貴的藥材,有的能給人用,有的也能給妖用。”
“嗯。”敷衍的應聲,蒼伐在主位坐下。
白言梨抱著那些紙又跑過來,“我將它們都分類入庫了,有的妖族進貢了靈晶石,隻是等級不高,還有......”
他大有滔滔不絕之意,蒼伐聽著眉頭慢慢皺起。
“我有派妖前往北荒,那邊有兩個妖族並不肯聽從我們的命令,倒也不是要他們臣服,隻不過......”
“停!”在耳朵徹底壞掉前,蒼伐抬起手。
白言梨急急將下麵的話吞回去,很是無措的看著他。
蒼伐揉了揉額角,儘量放緩語氣,“你做的很好,我這麼說的意思是,”伸手,他將人類拉到近前來,“繼續做下去,不用告訴我。”
“可是......”白言梨心中有自己的打算。
蒼伐了解,他抬起的手還沒放下,拇指晃了晃,搖頭道:“其他人或妖說什麼你都不用在意,我討厭這些事情,嗯?不要拿它們來煩我。”
有這操勞的心性,呆在族內更能叱吒風雲。
“我的妖力還有些問題,這才是我關心的。”這話不假,就算妖力全部恢複了,有這些精力,他會放到強大自身上。
什麼權勢妖府,這些都是身外之物,這世上沒有什麼比修煉更重要。
嗯......這麼說也不對,眯起眼,蒼伐仰著頭,他盯著白言梨的目光有些縹緲。
“夫君?”白言梨就站在他身前,蒼伐的手還拉著他的手,可這妖的注意力似乎飄散了。
“雖然我有些聽習慣了。”蒼伐出聲,手上用了點力氣,他將人類放到自己大腿上。
白言梨被迫坐下,有些詫異的回頭看他,“啊?”
“以後彆喊夫君。”
“那喊什麼?”白言梨非常自覺,坐下後,雙手圈住了蒼伐的脖子。
蒼伐想了會,“就喊名字吧。”
“蒼伐?”白言梨試著喚了聲,不太習慣。
“嗯,”蒼伐點頭,“挺好。”
“不好。”話題就這麼拐遠了,白言梨蹙眉表達不喜,“不夠親密。”
“來。”蒼伐輕聲,抱著人直接站了起來。
白言梨摟他更緊,雙腳懸空,他有些不安同時也有點期待,“伐,這樣叫可以嗎?”
“可以。”溫聲,蒼伐挑起嘴角。
白言梨隻覺自己的視線花了片刻,從明到暗,呼嘯的風聲喚回了他的神智。
抱緊蒼伐的脖子,他低頭向下看,街道上的燈火變得迷離,離了奧城,外圍不用是空曠,就算黑夜依舊能夠看到些房子的輪廓。
“我們......”張嘴就喝了口風,白言梨扭動著將唇抵在蒼伐下巴處,“要去哪裡?”
“帶你放鬆放鬆。”蒼伐說話倒是一點也不受影響。
“放鬆?”白言梨心中生起微妙的預感。
蒼伐沒再回答,他抱著人在夜空中快速飛行,偶爾幾個瞬跳很快重新落地。
感覺到停下來,白言梨將埋著的頭抬起,因為黑夜,他一時沒能看清所處之處,直到房門被推開又關上。
臥室裡點著燈,蒼伐抱著他動作很輕的放到床上。
白言梨眨巴著眼,詫異的打量身周,“白家村?”
這不是自己的家嗎?坐起身,他看著整潔乾淨的擺設,“這麼久了,怎麼一點灰塵也沒有。”
不知不覺離開家許久,他終於想起自己養的那些雞。
蒼伐站在床邊自顧自脫身上衣服,淡道:“我一直讓人定期進來打掃。”
“啊?”白言梨有些懵,幾句話的功夫,身前站著的妖已經脫......脫光了!
隻穿著短褲,蒼伐活動了圈脖子,很是平淡的說道:“我一直在想要怎麼才能找回那幾年的記憶,後來在書上看到你們人類有句話叫睹物思情,我想也許熟悉的場景能夠刺激到我,可光有場景還不行。”
上前,蒼伐充滿迷惑的伸出手。
白言梨一臉呆樣的被他壓到身下。
“還得有足夠印象深刻的事情,”低頭,他在人唇角親了下,側頭到人耳畔赤、裸暗示道:“有什麼事情會比這印象更深刻呢。”
“伐......”白言梨動了動手指,很是不安。
“我們在這張床上乾過幾次?”蒼伐還趴著,嘴唇往下移,在人頸窩旁喘著熱氣,“不用緊張,再來一次沒準我就記起來了。”
“可是我還......還沒有準備好。”聲音低到聽不清,白言梨覺著癢,他蹭了蹭腦袋下的枕頭。
“言梨。”蒼伐還俯著身子,嚴肅道:“想要對你公平,我必須得記起那些過往。”
“伐?”蒼伐從未這樣稱呼過自己,白言梨腦子裡全是那一聲言梨,無數次重放又拉長,變得柔情又寵溺,讓他無從拒絕。
“這也是你的責任,”蒼伐一本正經,低沉道:“幫我想起來,嗯?”
“嗯~”主動送吻,白言梨唇剛啟,那一聲立馬變得破碎不成調,蒼伐的動作激烈還是嚇到了他,紅著眼,他有些無法呼吸,隻能斷斷續續道:“輕些,慢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