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老師也不在意,說道,“那一會常老師回來我給你問問。”
“行,麻煩你了。”
“客氣。”結束了話題,書老師也沒大在意,直徑的上了課去。
教室裡……
她一進來就瞥見最靠前的秦紅緋低頭認真在寫題,很專注,不由走上去雙手撐開隨意看了一下題目,“寫的怎麼樣,難不難。”
秦紅緋開口道,“有點兒難度。”
是真話。
畢竟要她一個已經成熟的社會邏輯去用學生的思維方式解題,還真有點麻煩,不過這點難度也就和掌握了研究技能再去組裝電腦一樣的程度而已。
書老師看題目大部分寫了的,滿意的道,“難就對了,多寫寫多解解,慢慢的熟悉了就不難了。”
這話聽起來很簡單,多讀多背多寫一個道理,聽著會覺得是句廢話,可也是大實話,沒人比秦紅緋更懂,她也不怕枯燥,做科研的時候,一個動作,千百次重複,反反複複都是常事。
雙麵卷子,一共三套,第二節課時,秦紅緋寫完了兩張,新同桌發現自己沒用武之地都開始焦急祈禱上帝爺爺讓新同桌遇上難題讓自己發揮用處,然後終於的她的願望上帝爺爺聽到了。
秦紅緋卡題了,想了想她的名字,最後在本子上看到,喊道,“於矗同學,請問,這道題怎麼解…”她覺得可能是錯題,但不確定,先問問。
於矗熱情的舉起筆道,“哪題哪題,我來看看…”
然後一看,就愣了,然後尷尬了,她,不懂啊!
老師教過這題嗎,她懵逼了。
沒記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