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聽她一口一個老土的,眼皮一跳。
但是周大伯卻絲毫不介意,心疼的看著夏露,“好,進來,單獨聊,你們都出去,離遠點,彆偷聽。”
周父立即招呼著兒子離開。
等人走空了。
周大伯才看著夏露,很是震驚和痛心,“孩子呢?倆孩子怎麼沒來,還有你,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當年的夏露可是秦懷街的一枝花,現在,居然都見到白頭發了,人也沒什麼精神氣。
夏露笑著道,“乾嘛這表情,我搞成什麼樣子了。我沒帶她們來,我要和你說的事,不能讓那孩子知道。”
周大伯有些心痛,“我要知道你在這裡過成這樣,當年我就不會放著你離開,江科看到,得多心疼。”
“不如你帶著孩子和我去秦市。”
“不去。”夏露直接拒絕:“你這都自顧不暇了,過幾年都要兩腿一蹬直接走了,你記江科和我恩情,不代表你的兒子媳婦也記恩情,我一個女人家拖兩個孩子跟你那去住,回頭一來一往的,你兒媳婦要是有什麼誤會,那不是抹黑我夏露的名聲,我過來是要拜托你個事。”
周大伯牙疼,“你這臭丫頭,這口無遮攔的勁還是沒變,啥事啊。”
夏露取出來了一封信,“這個…”
“交給其他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