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赤和孟玉這一手太秀,周大伯歎息,“你既然實在不願就算了,那…”
秦紅緋主動說,“去秦市的話,我會去看你的。”
周大伯聽她這麼承諾,不由道,“那你記得要來看我。”
實際上他知道,紅緋在讀書,如果沒大人陪著的話,來看自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可能是大學的時候,還是自己多跑回來幾躺吧。
周大伯的家在秦市,不可能在這邊多呆。
因為走得急,秦紅緋連夜趕著,把要給老爺子的東西做好了放在箱子裡,讓他們回去自己看。
周大伯回秦市去了。
而何家這邊,則是焦頭爛額。
何士在崗位頂了巨大的壓力,被上司嗬斥的不輕,如果三天內事情解決不好,他就不用再來上班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火急火燎的來問妻子事情辦得怎麼樣。
何太太正在剪花,聞言哢嚓一聲的道,“沒。”
何士瞪大了眼睛,急了,“沒是什麼意思,怎麼沒?”
何太太說,“那丫頭油鹽不進,而且她運氣好,我和百合過去找她的時候,她二叔公那邊正好派了人過來幫她,把高利貸都還清了。”
央城的來人,她和百合想來想去,隻能想到了秦家在央城那位二叔公出手了。
嘖,真有錢,這麼大筆錢,說給還了就給還了。
何士抹了把子冷汗,不關注這債務的事:“那你和她說和了沒?”
何太太,“沒,債務還了,那小丫頭一個眼神都不給我,我怎麼和她說清,不是,你急什麼?真要把路挖到最後,誰會樂意,大家肯定會去她那裡抗議的。”所以她根本不急。
何士冷汗刷刷的掉下來,“還等到最後去她那裡抗議呢,我上司說了,三天內不把這事解決,我就要回家吃自己了,你這張嘴簡直是要害死我了。”
何太太這才慌了起來,把剪子放下:“你說什麼?!”
何士這把年紀要是下崗了,可不好再找工作了,這都快要退休了。
“秦家丫頭惹得禍,憑什麼算你頭上。”她不服氣。
“你還沒看懂嗎?上麵插手了,畢竟是出了培養人的家庭,而且我聽到一點風聲…”何士嚴肅的說道,“那個秦晚晚也是培養人預備役,祖孫四代一共三個培養人,你說,上麵能不重視嗎?我告訴你,這時候你還拿怎麼太太架子的話,我就真下崗了,你必須給我去低頭,給我去道歉,讓秦紅緋滿意了,停了拆街,不然我們就離婚。”
何太太見他急到把離婚都搬出來了,想說離就離,可見丈夫急得滿臉鐵青之色,又說不出口了。
何太太還想倔著,而路已經挖到路口拐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