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茫然的眨了眨眼,對,有這個可能。
成了植物人所以不能來找自己了!
“那取代我丈夫的可能是誰。”她問。
“是誰。”沈昕去看丈夫。
“……”沈萬心累無愛,“不清楚,昕昕你當年隻說了取代的情況,誰取代了誰,誰也不知道的,因為可能連當事人被誰取代了他都不一定知道,這麼說吧,想要取代對方的人可能知道要被取代那個人的身份,而被取代的那個人不一定知道是誰取代了自己,因為這樣可以防止在裡麵被準確出賣了。”
“當然,那個人也可以報出自己的姓名身份,但這樣子他也難逃一死,其他人想要換取機會的普通人不會同意,想求生的富商也不會同意,加上對方似乎為了求財,如果取代了富商出去的機會不撕票的話更大,所以在那當下的而環境裡,這樣的情況出現概率也不大。”
“知道是誰和你丈夫交換了,取代了你丈夫的,除了你丈夫,對方,以及可能當年的目擊者,沒人知道,你得去和當年調查人找,但當年的調查人是否知道這一情況,不好說。”
八年前出來的人有三位數,但絕大多數以普通人為準,二三代出來的倒也不少,幾十人,我妻子是之一,我妻子娘家之一,江木生是之一,羅家也之一,然後應該還有當年秦市人如今住到了央城周家,吳家,鄭家,唐家,他們如果有活口的話可能會知情,但也不好說。”
“被綁的人分批層次,每個人都被分散在不同的區域-”
“頭部和底部都是一馬當先基本完了,活下來的我妻子是一個,江木生是一個,鄭家是一位,羅家是一位,其次就是黑方的人可能混合在普通人裡有多少我不清楚,像霍家,白家,何家這些頭部的就沒了。”
沈萬知道訊息,但不敢透露,就是他一直在懷疑,懷疑當年出來的那批人裡有多少是黑方的人,有多少是知情人,又有多少可能其實也當了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