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乾啞的問,“錢老說你記了名單,那前前後後,一共多少人?”
錢老看了他一眼,報了一個數。
風國生苦笑不已:“那人呢?”
錢老平靜的說,“實驗有風險…”
懂了。
都沒了。
他長長的吐了口氣,這麼多人啊!
風國生連苦笑都笑不出來,臉色相當難看。
錢老開口道,“你臉色很難看,很正常,當時提出這個研究時,很多人都反對,也是和你一樣的臉色,曾經我也是,可後來我想通了,這世上哪有人不犧牲,若是犧牲是值得,我也會犧牲。”
“可惜了…”
“當時莊束若不出事,研究就該成功了。”
“夠了。”風國生忍不住低吼一聲,猛地站起,語氣沉重再無尊敬,“錢老,那是人命!許許多多的人,也是一個個家庭!”
他憤怒,憤怒到語氣都在顫!
這位很少失控!可這一刻聽著錢老如此輕飄飄的話題,忍不住動了怒火。
四方皆靜。
錢老停止了躺椅的搖動,看著風國生,眉頭皺皺,但並未說什麼。
生氣,很正常。
畢竟不是同路人,隻有莊束才能理解他。
可惜莊束死了。
“你們想知道莊媛媛在哪對吧?”錢老忽的說道。
“她在哪?”風國生猛地皺眉,“還有秦晚晚。”
“讓首過來,我會告訴他…”
“名首人在莞縣不在這。”風國生語氣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