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老讚許的看著她，“你很理性！我沒低估你的聰明程度，但我低估了你的理性。”
正常人，涉及感情，思路難免被波及。
但秦紅緋不會！
估計是從小的經曆有關，在她的經曆裡，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親戚也沒有靠得住的。
好吧——爹媽都不一定靠得住。
隻有自己最可靠的，所以在考慮問題的時候往往都是偏理智出發的。
起顧期說“確實，這點上，我父親都不如她，還想著給人背鍋，是吧。”
起老：“……”
他有點心累，嘲啥呢，我怎麼知道你們一個個心懷鬼胎。
秦紅緋不管這些，她隻好奇自己父親到底在哪：“朱宥不是朱宥，你不是江木生…當時身份交換的三個人裡，是你，我父親，朱宥？……又或者其實還有一個人在，隻是你被忽視了？還是，你是朱宥？應該不是吧。”
如果江木生既不是江木生，也不是秦江科，又不是朱宥。那就是交換身份的時候有第四人？
江木生開口道，“沒有第四人，隻有三人…”
秦紅緋挑眉，“那你是誰？”
江木生想了下，回答說，“我——你可以當我秦市案涉事人員之一。”
周一鳴也問，“那江木生，朱宥，秦江科呢？現在的朱宥，又是誰？”
這個問題，也是大家想知道的。
江木生開口道，“真正的江木生，應該死了。”
“真正的朱宥，我不清楚，現在的朱宥，我也查過——應該不是有意誰去偽裝的，隻是陰差陽錯毀容了，又被沈家人錯認了而已。”
“巧合？”周一鳴搖頭說不對，“沈萬雖然莽了點可不是傻子。”
一個事可以是巧合。
兩個事可以是偶然。
三個事都剛好連成線，那就定是人為！
江木生眼底也浮現一絲疑惑，然後看向蒼老。
蒼老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承認道，“朱宥，是我在沈家人錯認時，動了點手腳，順勢讓他們將錯就錯下去。”
秦紅緋笑了，真有意思。
你看……
一個個都老棋手了。
秦市案，蒼老知道的應該不少。
錢老的事，嶽老知道的也不少，秦市案他知道嗎？不清楚。
但秦紅緋猜，絕對不是一點都不知情的。
“這麼說，江木生的真實身份，蒼老您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