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零說道,“反正已經壞了,能修就修,不能修,就當它沒了,老師您也不用再一直看著它睹物思人。”
白眠覺得可以。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姑姑一直因為這個而頭疼。
秦懷街。
秦紅緋接到老師的視頻聯係,很疑惑,“攝像機。”
白一夢點頭,“對,一台是我外甥女趙思函當時手裡拍攝的,一台是當時恰巧一名記者路人經過,把我外甥女遇到的事以第三者角度拍攝下來的,兩台都壞了。”
秦紅緋好像有聽哪位提過,黎老還是起老,說老師的手裡有台攝像機和秦市案有關係,但是是她很重要的東西:“黎老師也修複不來嗎?”
白一夢說道,“修複了一半,數據無法恢複,你能恢複就恢複,不能恢複——也沒關係。”
秦紅緋了然,“如果修好了,老師就可以知道你外甥女臨死前的境況了是嗎?”
白一夢眼神稍寒,這是很少見的情況,“對,我想知道殺了她的人是誰。”頓了下,看著視頻裡的學生,罕見的提起舊事,“這事知道的人不多,當日思涵被人送到我麵前的時候,我在她的身體裡,左腿右腿分彆取出了八根骨釘。”
秦紅緋眼瞳一縮。
“除此外,手掌,胸口,頸部分彆都取出了同樣的東西…”
“膝骨硬生生被敲到粉碎,當時她的年紀隻有十七歲,就比你大了兩歲。”
白一夢情緒平穩的說著,好好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活蹦亂跳的出去,回來卻是這麼一副慘狀。
秦紅緋脊背也發寒,難怪老師這麼想知道外甥女臨死前的境況,“秦市案救人的時候沒查出來嗎?”
白一夢說,“查不出來,但可以肯定不是當時秦市案裡的人作為,也是理念派另一方人的作為,因為秦市案裡,遭受了這樣境況的隻有思函一人,其他人頂多就是死了,沒受過這麼非人的折磨,對方是在挑釁,他知道思函的身份,同時把攝像機留出來也是一種宣告。”
東西我給你了。
就看你能不能找到我了。
這樣的一種意思。
“當然,這是我自己的感覺。”白一夢緩緩的說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對方認識思函,所以我想知道那個畜生到底是誰。”
秦紅緋沒問如果知道了老師要如何這樣的蠢話。
如果知道了,自然是想儘辦法找到那家夥把人給弄死,是她的話,就會這麼做。
“知道了老師,我會先給你修複看看。”秦紅緋鄭重的應下來道。
“不急,我下周會出去一趟,回來估計要三個月後了…”白一夢琢磨著怎麼也要個半年一載的,倒也不是太急,“你學業為重,彆忘記了你答應嶽東界的。”
“沒事…”秦紅緋說,“費不了多少時間,老師你下周出去?那我下周前給你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