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觀懷疑自己聽錯了:“你不認識,更不知道莊名首是什麼人,你就盲目支持他?”
永斌說道,“倒也不是盲目,關於這個吧…”
“唐企每年往各大陣地送來不少物資,而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易傷,每年各方麵醫療藥物都是由西醫院研究,一邊是唐企,一邊是西醫院,唐今南作為唐月的兒子,西醫院的繼承人,他既然對莊名首有信心,那應該是不會出錯的吧。”
薛觀:“……”
這特麼的腦子這麼簡單的嗎?
我想過你支持的原因是唐今南穩重出色,對莊名首有了解。
可你特麼的支持就是因為拿了西醫院和唐企的好處,不好意思不支持?
他臉都黑了。
永斌默默的移了下位,不管他。
他知道薛觀覺得他頭腦簡單,可實際上,他支持也不僅僅是因為唐企和西醫院,而是因為陸家岸和嶽東界都沒反對,那二位沒反對,必然也是覺得可行的,既然可行的,那他跳出來做那個反對的乾什麼?這次行動,首要大腦是嶽東界和陸家岸,周一鳴。
他隻需要聽令行事既可。
如果真有問題,不用他反對,上麵的人自會反對。
尤其是周一鳴。
永斌看著不遠處的據點,微微眯起眼來,不過,真的沒問題吧?
同樣這麼擔憂的,還有其他人。
信任歸信任,可這份信任總感覺有點草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離兩個小時也越來越近,不過卻也沒人說什麼,這份等待的耐性,大家還是都有的,隻是悄悄的做好了改變策略的準備。
一個小時三十二分。
一個小時三十八分……
一個小時五十二分,呻吟聲早已沒了…
就在時間流逝的時候。
臨城!
車內,彙報人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
一道壓低的冷酷聲音忽然響起,“一樓第二間洗手間紙芯裡,查一查這個女人的身份。”
莊名首!
大家精神立即一振,真,真傳回消息來了?
“一樓第二間洗手間紙芯…”因為沒回複,莊名首又壓低重複了一遍。
“收到收到,馬上安排。”彙報人趕緊應下來,其實有句話他也很想問,你,這是犧牲美色去了嗎?不過這個時候很不合事宜就算了。
蓋大育已經從裡麵撤離,安排了人去取來,是一張相片,怎麼取的就不知道了——
照片很快被傳回去調查。
很快,連相片帶資料落入了央城坐鎮點這邊。
看似普通的資料,女性好似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可層層挖下去後就發現了不符合表麵背景身份邏輯的東西,比如,與收入完全不符合的奢侈消費,還有彆墅,以及本人好男色。
但也僅此而已,沒有其他更特殊性的東西了。
蓋大育原地請求指令的道,“嶽老,現在怎麼辦?”
嶽東界也在想下一步怎麼走,這邊沒有進展,秦市和央城兩邊也沒有進展,要讓首撤嗎?
不撤的話,要怎麼辦?
唐今南出聲道,“老師…”